底泛青,有气无力的想推开身上的人,最终手指搭在对方的肩上,象征性的推了推便作罢。方才满天谕打电话她能休息一会,体质特殊好不容易回了些力气,又被这人扑到身上,她差点被压的只剩一口气。
“滚开……”
满天谕本就不饿,只是气不过可可昨天在外胡乱说话,刚才又心急乱想,才一口咬上去,他听到对方说话声音小到蚊子都比不过,心情顿时大好。
他怜爱的舔了舔可可的脖子,那伤口以rou眼看的速度止了血,“你说我父亲是什么意思?突然让我去A市找一个名字不知,年龄不知,长相不知的人,我要怎么找起?”
这是他一贯的做派,发完疯之后便温柔的好似在对待爱人一般。
可可早就不是不知世事的少女,一个棒槌一个甜枣在她这里可行不通。
她轻笑一声,充满了不屑,“废物。”
满天谕眨眨眼,也不恼,反而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意味,“你知道怎么找?”
“既然告诉了你,那必然是能找到,就看你能不能明白那位的意思了。”
满天谕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身下少女的身体,把头埋进了那双峰之间,软rou包裹着脸颊,他沉下心细细回想父亲所说的每一句话。
父亲说要他找到这个人,并且过几日就要来见,那证明这人还活着……
活着?那此又人与父亲有过交集,必然是血族同门。
满天谕豁然开朗,要是找个人或许难,但找个同类还不简单?去血猎协会查查档案,轻而易举就能知道比他大几岁的血族都有谁,A市那么个小地方,把天掀翻也不愁找不到人。
原来这事这么容易,他竟然还愁眉不展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被可可看了多久的笑话。
翻脸如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