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特仗义,作为朋友不管走到哪儿都值得一交。
我说:“幸会。凌陵。”自报家门的时候只觉得无论从身高还是名字都矮人家一头,顿觉无比丢脸。
果然,他停顿半秒,然后大声说:“玲玲?这谁给你起的名?怎么跟女的似的?”
我只觉额上爆筋。
念在他帮我扛大个儿的份上我忍了——毕竟今后还有四年要处。
况且他的笑容真漂亮。
按我一个同人男的人类分析法,管臣杰可算“阳光健气攻”。明显有在玩某种运动的身体线条显然比我这怎么练都像柴火妞儿的身子骨耐看,符合男人对同性的审美。再来他那一口漂亮的大白牙对陌生人相当有号召力,笑起来就像在脸上贴着“我是好人”的大字报,是容易让人亲近的类型。只可惜这类型的攻君时下不流行了,现在的小女生(舞:大爷,您怎么把自己划圈儿外去了?00:我说你丫怎么还没去死?!舞:这就去这就去~)偏好酷一点的帝王型攻,鬼畜一点也没关系。大白弱攻早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于是在他对我报以大笑我对他报以同情的气氛中我正式进驻即将生活四年的……唔,勉强可称作是栖身之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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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间的屋里已经有一个男生到了。他两手抱在胸前,一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受模样,摆出忧郁小生的德性站在窗边当甩手大爷。那边那个看上去是他妈的女人一边飞快地嘱咐这嘱咐那一边上蹿下跳地在铺床单。
我和管臣杰把大包扔地上,坐在光光的床板上一边歇脚一边瞄着那边那位少爷。从门口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美好的侧脸(舞:爷您是侧脸控吗?00摸刀:我——!舞:我闪!)。而且让我相当得意的是这位少爷的海拔比本大爷还低,皮肤比本大爷还惨白,眼睛比本大爷还大,我那渺小的自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膨胀起来。我幻想着长期跟他站一起势必能显得我伟岸三分,顿觉快乐无比,在心中YY不止。
“玲玲。”
我回神,差点一掌照着姓管的面门招呼过去。
“你丫给我把第二个‘陵’咬重一点!妈的!干嘛一个一个都把我名字叫得那么色情?!”
他躲过我的掌风:“你说谁色情?你一脸淫荡样看着人家你不色情啊!”
鉴于他居然可以无视那边那位家长同志直接跟我谈这么不正直的话题,我对他的评价暂时是个大白。
我勾住他肩膀把他带到一边,他一边挣扎一边拿手呼扇着嚷热。
我说:“那人谁啊?怎么带着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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