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听。
我确实这样觉得。
他轻轻地哼了一下。美好的唇型似乎有一个得意的弧度。
他很快就睡着了,而我一直到起床号响起都没再阂过眼。
§
憋了一夜的雨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终于成行。我们一宿舍楼的人一人嘴里杵着一把牙刷,满嘴牙膏沫子,喜上眉梢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哗哗的大雨。
我跟管臣杰打赌。我说下这么大雨肯定不能训练了,他则认定我党我军纪律严明,就算下刀子也得顶着锅盖练,那样才体现大学军训虐人的精髓。
“你去问问,你不是体委么?”
“不去不去,问了也白问。”
我穿着拖鞋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问问、问问,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我们等着你带着福音回来啊!”
我们正在屋里打闹,慢半拍的沈阳端着脸盆进来了。
“六连连长说下雨不练了。咱们连长还没信儿呢。”
这个消息迅速在我们七连内广泛传播开来。于是我们这半扇人马上群情激愤嚷着不公平待遇。直到连长出现把我们暴骂一顿。
挨骂没关系,不过确实不练了。
这个惬意的上午我们宿舍一直在打牌。敲三家打到天昏地暗。
我以为卫燃这种型号的人肯定不会玩儿牌,结果他居然比我玩得还好。
到后来沈阳和管臣杰被我们联手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吵吵着拆伙。
手机响了。这两天我总是会接到凌肥肥或是装一船的电话。
我站起来从衣兜里掏手机的时候看到卫燃的视线一直跟着我。
我拿着手机走到楼道里。
多年同人男的生涯,让我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妙的事情。
§
临走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轮到我和卫燃站夜岗。
我眼瞅着他从一点不到就开始犯困,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真有点可怜他。
他跟我这种夜猫子不同,他的家教决定了他肯定从没在十二点以后睡过觉。而且他这种少爷说什么也是不可能睡得惯部队这糙枕头糙被卧。
真是难为他了。豌豆公主。
我推推他:“行了你别跟这儿支棱着了。我一人盯着就行了,你回去睡吧。要是有人来查我就说你上厕所去了。”
没想到他还是一死性孩子,明明都困得丁零当啷了却说什么都不下火线。而且站得笔直,一点不走板儿。
服了他。
两点的时候管臣杰和沈阳打着呵欠来换我们的班。卫燃已经基本站着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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