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半辈子的难听话都说干净了,社会主义的大好青年形象尽毁。
往宿舍走的时候我觉得心情没有那么郁闷了。凉风吹在脸上让我觉得活着,或者说用这样的方式活着还是挺不错的一件事。
我的心情变好的体现就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回想我那天为什么跟凌菲菲发那么大火,结果居然想不出个一二三。
后来我想也许当时我就没有什么理由。换成阿猫阿狗在我眼前,我也会一脚丫子踹过去。
我的性子其实非常不讨人喜欢,容易迁怒于人,狼心狗肺,有时候比女人还记仇。
但是我可以自我复原。所以拜托,在我复原的时候谁也不要招惹我。
可是卫燃并不知道。
他慢慢地拖在后面,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越走越慢,前面的管臣杰扶着东倒西歪的沈阳已经快超了我们一站地之远。管臣杰开始还催催我们,后来我听见他远远地招呼卫燃“把凌陵带回去”。
把我带回去?我用得着他带么?我难道喝高了自己走不回去?就那一瓶多燕京就把我撂倒了?笑话!
我隐隐知道卫燃的用意。
他终于站定。而他说的话和我想象中的居然有显著不同。
“凌陵你失恋了吧?”
我差点脚底下拌蒜摔一结实的。
“什么?”
他又说:“你瞧你今天什么德性。”
我说:“我什么德性了?”
他说:“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呢你!”
这回换我站住。
我给他一标准的嘲笑表情,我的声音听起来尖锐得走调。
“卫燃,你丫谁啊?你能别这么咸吃萝卜淡操心么?”
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被侮辱了,精美的嘴唇抿得唇线雪白笔直。
“凌陵你要是个爷们儿就别逮谁跟谁卸火儿。”
我轻蔑地哼一声,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确实在卸火儿。
可那是你犯贱上赶着的,怨不得我。
后来我只依稀记得那一天回宿舍的路,长得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头。
~~柒~~
§
那之后的三天我们宿舍陷入一种可怕的低气压,原因当然是我和卫燃。
沈阳看不上卫燃,自然是挺我。管臣杰则站在中立的地方认定是我不对,原因是我那天喝高了,抓住无辜的小可怜卫燃挑衅。
我喝高了??怎么可能!
可是说实话,那天的细节我也确实记不太清了。
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那种事有违我们凌家的处世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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