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装一船这种插手人家家务事的行为我本来鄙视万分,不过鉴于结果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我也就没对他多做追究。
至于我,现在对于姓庄的越发变本加厉的骚扰已经基本可以做到放任自流视而不见,或者说我已经对改造教育这个变态丧失信心了,只要他不在公共场所做太猥亵的动作,我基本上视其为粪土。
说穿了,大概是我这个大蛋白质已经对于他的接触丧失敏感性了。
装一船不知道是受了哪国刺激,好像在一夜之间认定我们的非正常关系成立,便时刻以相方身份自居,随候在侧有如门神。
其实用凌肥肥的话说一开始我还半推半就,后来因为那个缺德女人的一句“你就从了吧凌陵”,直接导致我一个良家妇男的忠贞人格全灭,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终于体会到身为一个同人男的优越之处——那就是你可以随时适应加诸在你身上的特殊关系,而不至于像一般直男一样,需要经历哭天抢地上吊自杀的初级阶段,然后被迫被打成弯的,等等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改造过程。
平安夜的时候我们宿舍——当然还有那个万年背后灵装一船,再饶上凌肥肥、冯远洋,还有简君瑶和卢苇,找了个餐馆热闹了一下。席间管臣杰借酒浇愁,无比郁闷地喟叹些诸如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之类的失恋小调,最后干脆哼哼起世上只有妈妈好。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回去的时候管臣杰被北风一吹,酒醒了不少,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起最近让他烦心的事。原来是他那个彪悍的前女友最近又傍上一男的,据说有车有房有产业,当然也有岁数有肚子有脂肪肝。那贱人最近时不常回来刺激一下管臣杰,显摆她新认识的那大爷这么好那么好。
我听罢,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说小样儿老子不代表月亮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于是光速在心里酝酿了几个替哥们儿挽回颓势的杀招儿,算计着是纠集几个人胖揍那丫一顿还是怎么着。然后装一船又来使阴耍诈。
他说打架是万万不可,你身上还背着处分呢。
我斜他一眼——这厮时刻不忘提醒我老子身上有处分的事,害我想干点啥都畏手畏尾——这俨然有违凌家的处世哲学啊!
我咬着牙签哼哼:“嗯哼,反正我就是单细胞头脑简单。你那么能个儿你来啊。你能者多劳,老子还不管了!”
他大笑,一八几的身高挂在我身上。
他在我耳边吹气,道:“凌陵,你丫倒会倚歪就歪。你头脑简单?说出来有人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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