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子收拾不了你我跟你姓儿!”
对方有短暂的愣神,估计是让本大爷的气势给震慑住了。然后在装一船一个劲儿冲我摆手的时候对方气定神闲地说:好啊,你怎么称呼?
我报上大名,心说你小子也一定很想让我问你叫什么吧?我偏不问!我憋死你。
对方倒是一点不在意,只是有点小惊讶:哦,原来你就是凌陵。上次那胖子也是你们的人吧?
我跟他说你丫甭废话了,明天早上在化工大的操场等你,那儿宽绰,耍得开。
那傻货真是傻得可爱,他先说:成咱们单挑,你一个人来啊。紧跟着又找补一句:“我们”七点在那儿等你。
我哭笑不得。
关机之后我就被卫燃的眼刀一通飞,装一船脸都绿了:“不许去!”
我一边躲开装一船的拦截,一边冲卫燃挥挥手:“别担心,哥哥这回让你一劳永逸。”
然后转过头冲装一船嫣然一笑。
“你那么操心,你跟我一块儿去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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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打架的过程我就不说了,总之到最后连学校和派出所都惊动了。
学校的处分这次光速就跟着来了——这回是留校查看。我才上了一个学期的课啊。
庄传一是党员,又是学生干部,因为参与群架,直接被取消优干资格,停课的处分开学执行。
我被带走的时候头脑不是很清醒。我的头破了,血怎么也止不住。到解放军307医院一查,发现我的血小板数量已经降到5万5/μ1,大夫说那好像是一种叫“B型血友病”的没听说过的病。这种找不到家族史的后天血友病据说非常少见,而且理论上不存在治愈的案例。
我爸妈对此表现得很平静。我妈说,先退了学吧,虽然不是会死人的病,还是先跟家调养一段时间。我爸迅速办了入院手续。
卫燃他妈也跟着系里老师一起来了。她大概是知道今天的事又跟卫燃有关,这次不再找我麻烦。但我看得出她有所改变,她看着我的眼神几乎是带着歉意的。
我们宿舍四个人都背了处分,这让我对沈阳和管臣杰有点愧疚。他俩对此倒是看得很开。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对管臣杰说:“对不住啊,还说节前帮你摆平你女朋友的事儿呢……”他笑说他自己摆得平还用不着我多事。
沈阳甚至对此表现得非常骄傲,他坚持认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家卢苇特爱他挂彩的惨样。我们大笑。
我很担心卫燃会因为这件事有心理负担,而他只笑笑说:“你瞧,多亏有这么一档子事,不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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