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都不重视金钱,”爸爸冷冷的说:“但是,没有钱,你吃什么呢?”这句话才 让我面临到真正的问题,假如雪姨真是一扫而空,一毛钱都不留下来,这家庭马上就有断炊 的危险。那么,爸爸和如萍的生活怎么办?还有躺在医院里,因大出血而一直无法复元的梦 萍,又怎么办?我和妈妈,也要马上发生困难。这些问题都不简单,尽管许多人轻视金钱, 认为钱是身外之物,但如果缺少了它,还非立即发生问题不可!我皱了皱眉,问:“爸爸, 你别的地方还有钱吗?银行里呢?”
“没有,”爸爸摇摇头:“只有一笔十万元的款子,以三分利放给别人,但不是我经手 的,借据也在雪琴那儿,每次利息也都是雪琴去取。”这显然是不易取回来的,放高利本来 就靠不住!我倚在铁柜上,真的伤起脑筋来,怎么办呢?雪姨是跑了,留下的这个大摊子, 如何去善后呢?雪姨,这个狠心而薄情的女人,她做得可真决绝!警察来了,开始了一份详 细的询问和勘察,他们在室内各处查看,又检查了被锯断的防盗铁栅,询问了雪姨和爸爸的 关系,再仔细的盘问阿兰。然后,他们望着我说:“你是— ”“陆依萍,”我说:“陆振华是我父亲。”
“哦,”那问话的刑警人员看了看爸爸,又看看我说:“王雪琴是你母亲?”“不!” 我猛烈的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母亲,是如萍的!”我指着如萍说。“那么,你们是同父异 母的姐妹?”警察指着我和如萍问。
“不错。”我说。“那么,陆小姐,”警察问我:“你昨天夜里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哦,我不住在这里,”我说:“我今天早上才知道这儿失窃的。”“那么,”那警员皱着 眉说:“你住在哪里?”
我报出了我的住址。“你已经结婚了?”那警员问。
“谁结婚了?”我没好气的说。
“那么,你为什么不住在这里?你和谁住?”
“我和我母亲住!”“哦,”那警员点点头:“你还有个母亲。”
我有点啼笑皆非,没有母亲我从哪里来的?那警员显然很有耐心,又继续问:“你母亲 叫什么名字?”
我不耐烦的说:“这些与失窃案毫无关系,你们该找寻雪姨的下落,拚命问我的事有什 么用?”“不!”那警员说:“我们办案子,不能放弃任何一条线索。”
“我告诉你,”我说:“我母亲决不会半夜三更来撬开铁栏杆,偷走雪姨母子和钱的!”
“哦?”那警员抓住了我的话:“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来撬开铁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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