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很多别的事。反而糖若是不甜可就麻烦大了。顺便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p>“嘻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有时间我打给你吧。”她说。<p>“那好吧。”<p>“谢谢你送我,路上小心点,再见。”<p>“再见。”<p>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我才发现已经是凌晨4点了,而我的大脑对我苦心维护的生物钟竟然熟视无睹,没有半点的疲惫。<p>恶果是第二天在公司一共喝了五杯很浓的咖啡,总算才挺了过来。<p>我没想到,她第二天就出国了。<p>我是在一个月之后,已经绝望并淡忘了的时候才收到她发来的邮件。她的英文名叫Tina;我后来总是爱开玩笑说:“天哪!”,或是“好甜啦!”,然后她总是会用小拳头揍我。<p>信很短,大概意思是她在巴黎念书,因为昨天一个人去了咖啡馆,然后又走了4个街区回家,所以想起了我这个“李四不光”来,写信问候一下。<p>说老实话,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那天晚上我走的时候她并没有说要走,很明显她当时是在敷衍我。幸好我的名片上有邮箱地址,还有我的主页。<p>我立即回了一封信,告诉她我很好,然后叫她要小心照顾自己,最后我说,但愿“糖若不甜”小姐早日学成归来,“李四不光”先生会倒履相迎。她回信说快别这么叫,被不知道的人看到了,恐怕还以为是两个汉奸呢!<p>基本上我们一星期一封信,有时候我写得多一些。信里面,我们从陌生到熟悉,渐渐的无话不说了。记得她在信里说,每个星期最快乐的事情,就是等我的信并且每次都等到了。<p>她陆陆续续给我寄了很多照片,我都拿来做了屏保。全部过一遍的时间要五分钟左右,正好跟那首Crash的mp3长度一样。所以我常常边听边看边佩服自己,这么有创意的事情都被我想到了。<p>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个月,十二月的第一个星期四我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学校放假了,现在人在家里,问我是不是有空出来聊天。我当然有!<p>我跟她约了晚上九点在那家咖啡馆见面,下班之后抓紧时间把头发理了,然后买了一束玫瑰。<p>八点五十五分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那个角落。我在桌上放了一包白沙烟,一杯咖啡,花我藏桌子下面了。<p>九点的时候她准时走进了大门,然后径直向我走了过来,我站起来欢迎她,腿有些不听使唤,风湿的老毛病又犯了。<p>她真是个很细心的人,她故意穿着那件在我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粉蓝碎花的连衣裙,连头发的长度都没有变化。本来外面还套着一件大衣,一进来就脱下来搭在手臂上了。咖啡馆里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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