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姊,我就拿十五万吧,至于我母亲的医药费我会再想办法,谢谢妳的关心。」水漾道了声谢,匆忙离去。
上帝是导演,它指定你必须扮演的角色,不管你喜不喜欢。
而现下她已经离开处女俱乐部成员的身分了,她仅剩的唯一角色就是母亲的乖女儿,她必须演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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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余助理来了。」管家夏妈敲了房门几下,轻唤道。
「叫他进来。」房间内传出了低沈的声音。
「总裁。」余嵩伦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因为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紧张。
依以往的经验,总裁不曾在发泄后的隔天一早找他,他无法想象有什么事情是电话中不能说,非要当面交代的?
「我要你的解释。」
步惊云将冰块放进酒杯,倒进艳红如血的酒液,任其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笼罩在其上的空气因此更加冰冷。
「这是。。。。。。」余嵩伦看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渍,还有被扔置在一旁的女用腕表和一本似笔记书之类的本子。
「你对这份工作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