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这么害怕她怀了他的小孩,是因为她不配吗?
「岳小姐应该多少可以感觉到步先生对女人厌恶的心态,尤其妳又只是。。。。。。」
余嵩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完整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又不会伤害到纯真的她。
「他游戏、发泄的一个对象。」水漾帮他接完了话。这些字句像利剑一般挥了过来,刺在她已残破不堪的心窝上。
该是这样的,那样霸气的男人总拥有绚烂灿烂的生命,又岂容得下平凡、微不足道的她?
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他们不过是买与卖的交易关系,他是有资格对她鄙夷、轻视。。。。。。
「请余先生代为转告,岳水漾那天是安全期,不会有危险,他大可放心。」
感情才正要开始,心却被判了死刑,还能继续吗?
就算暗恋,她也没有权利、不获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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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家具行的会计;六点至午夜十二点,便利商店的兼职人员;十二点半到凌晨二点,快餐店的打烊班清洁工。她宁可做得死去活来,也不要拿我的十万块?」
步惊云沈冷的嗓音夹带着怒焰,视线紧盯着从便利商店提着一大包垃圾出来的女人。
「是的。。。。。。」余嵩伦全身僵硬的坐着,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似乎放在哪儿都不对。
他见过步惊云为女人的反叛而生气,但他敢确定他不曾为任何女人的一个拒绝行为而亲自找上门。向来都是命令下来,而他这个助理依着指示行事的,更遑论是这等小事了。
「你刚才还说过什么了?」
「岳小姐要我代为道歉迟到的事情,我想她之所以会迟到大概想省下出租车钱吧!」
「连那几佰块也付不出来吗?」步惊云不接受这个骗人的借口。
「身在贫困的家庭,而家里还有个需要洗肾的母亲,我想她能省一块钱就会尽量省。」余嵩仑是同情岳水漾的。
步惊云下巴有一条肌肉在抽动着,他想起了她留在浴室那只表壳已模糊的仿冒手表,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的节俭程度。
「所以她兼这么多份工作?」
「那天我上俱乐部问她的地址时,行政小姐提到说因为她接的客人价码比较高,所以本来采七三分帐变为五五分帐,她实际上领的钱不如预期中的多。」余嵩伦很为她抱不平,「而且俱乐部的负责人似乎还有意让她接客,拿她当摇钱树,据那位小姐说,岳小姐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仍有很多男客频频询问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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