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
德聿一抿嘴,突然俯首含住她突逝的乳聚,又囓又吮,“再叫一声,”他吮得用力,弄湿了她的亵衣。
“德聿……。”她连着数下急喘,终于如他所愿,半呻吟地松了口唤他的名。
此时房门突然被擂得如鼓鸣响,三更半夜的格外刺耳。
“死奴才!本格格今晚非见到聿哥哥不成!你哪来的狗胆竟敢拦着我!”
门外一声声清脆的娇斥传来,接着便听到兀尔低沈粗哑的声音委婉地道:,普济格格,不是小的大胆拦你,实忧是现下已入夜,爷他早已就寝了,格格想见爷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或者明早……”兀尔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普济打断。
“放肆!本格格高兴怎么着,哪轮得到你奴才嚼舌!”普济愈发放肆地猛搥房门,就不信吵不醒德聿!
兀尔急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普济格格仗着父兄的威名,在京城可是刁蛮出了名的,况且她和贝勒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兀尔岂敢轻易得罪,可这会儿偏偏贝勒爷的房里还有个颜姑娘……正当兀尔手足无措时,德聿的房门突然开启,兀尔见主子掉着一脸察霜,冷冷地瞥了格格和自己一眼,兀尔尴尬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