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拒绝我?”半晌后他沈痛地问。
她摇摇头,小声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因为这永远的残缺,所以最适合我的只有孤独。”
人群中她将自己隐藏在不显眼的角落,迫不得已时便以面罩隔开人们的目光,更多时候她选择自绝于人群,远遁在山谷。
这是她生存的方式,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那么,为什么你接受了德聿!?”司徒韶华两眼充血。他不能想象德聿侵入她那层护膜的方式。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德聿是怎么办到的。
为什么他总能让她软弱?
以为泪水在那一晚已经流干了,为什么两眼又开始模糊?
“你说得没错,所以我记取了错误。”一旦他视她的真心如敝屣,她再也没有第二颗心了。
“不对,深爱一个人不叫错误!你只是爱错了人!”他急辩,试图更正她的观念。
她凝视他嫣然一笑。
“若是错了又怎会爱,若是爱怎会错?”笑容里却尽是凄楚。“我的错误只在我爱不起,所以爱上一个人是我的错,我根本不该选择爱。”
“是他亵渎了爱这一个字,他亵渎了你的爱!”他沈重低喊。
“我累了……”颜水净合上眼,仰首靠在床头上。
司徒韶华两眉深锁,神色悒郁。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他不会放弃的。
屋里又只剩她一人,她睁开眼,下床走到小径上。
抬起头,亮灿灿的日光照花了她的眼睛……好傻啊……好傻……*
※ ※ ※
当黄昏来临,颜水净决定离开。
她没有任何行李,看上去似手准备在夜晚逛花园一般简便。
很快的她穿过花园,来到尽头,在转角前遇上德聿。
他冲着她一笑,遇到她似乎很欣喜。
“上哪儿去?”他问,很自然的走近她身畔。
“在花园里逛逛。”她退几步以便观察一株凋零的秋菊,又拉远了距离。“你呢?”
“赴刘守为办的晚宴。”他显得神采奕奕。
记得不久前他声称乏味的。“祝你尽兴。”她回他浅淡一笑,心情意外的平静。
气氛突然沈默,然后他想起什么似地突然问:“对了,你肩伤——好点了吗?”
刚刚那一瞬间她以为他想起了在水潭那晚的事,不禁紧张了一下,谁知他问起的是她肩上的伤。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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