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他追问她。
“我额上的花痕是……是……”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是处子的记号?”见她吞吞吐吐的,他干脆的替她说完。
“你知道!?”还故意同她装迷糊!
德聿嘻笑脸。
“你瞪着人的模样果然很媚,我就说你这双眼睛老爱挑勾我……”
她很严厉,认真的瞪他。
“哟,生气了?”他笑脸转沈。“上回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
“算……算什么帐?”纵然心虚,她仍不畏惧恶势力,继续瞪住他。
“还装蒜?”他俯下脸,两气息交缠。“我救了你,你非但不知感激还迷昏我,嗯?”
这恣势非但不像算帐,反倒可疑得暧昧……“我背好痛……”会上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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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一回,我就脱光你的衣裳,把你绑在床上!”他撑起身体。“不信的话,你就试看!” 她当然会试!
现在她担心的是他为什么突然后这般好心,不再用他的体重欺负人。
她狐疑地瞪住他。
德聿似是明白她怀疑什么,笑得十分诡异。
“我问过李师父,”他抿一抿嘴,慢条斯理地道:“他老人家亲口保证这段期间行房不会伤了你如……”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