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头的是你!你寅夜擅闯宫禁,我身为侍卫亲军统领,将犯人捉回王府审问,自是理所当然!只有功,没有过。”
颜水净心头蓦地一凉,突然又意识到他在脱自己的衣服——
“住手!你做什么!?”他该不是气坏了,所以想要——
“放心,”德聿的薄唇勾成一弯邪气的弧度。“我只是实践诺言而已。”
“实践诺言?”她茫然地瞅视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
“我曾警告过你,要再敢逃,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在床上。”
“你不能这么做!”她惊怒交加,开始抗拒。
他轻而易举地擒入她挥动的双手,嘲笑她的徒劳。
“省省你的力气!真想抵抗的话,留待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也不迟!”
颜水净倏地瞠大眼,不敢置信地摇头。
“你不能那么做!我还没答应——”
“是你自投罗网的!”
德聿成功地绑住她,愉快地视察绳索的坚牢度。
“我不嫁你!”她气极地瞪着他。竟然脱了她的衣服将她五花大绑!
德聿沈下脸,隐住怒气。“由不得你!”
跟着他掉头扬长而去,撇下她一人在屋里困坐生气。
※ ※ ※
一切是如噩梦般的一场混乱。
德聿竟对她使出以其人之送还施彼身的狠招,用迷药迷晕她的神智,将她架上礼堂,让她边迷糊糊地如他拜了堂!而太后竟然是大婚宴上的主婚人!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我仍然会离开!”洞房花烛夜,两人独处的新房里,她坚定不移地宣示。
德聿挑起眉眼,颇无赖的讪笑。
“那么,我会让你忙得没机会离开。”
“什么意思?”她戒备地盯住他伸过来的大手。
“不懂吗?”他没让她失望的把捉住她,硬是将她拉上床。“意思就是——我会让你不断受孕,挺着个大肚子,看你能跑多远!”
他说做就做,立刻动手剥她身上的吉服。
“不要——”她试图拉回被他扯开的衣裳。“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孩子!”不再和他拉篝,她终于因委屈而哭了。
德聿仰头,无奈的叹气。
“你怎么老这么爱哭!”他一把将她带入怀里,牢牢拥实了她,紧得两人之间无一丝密缝。
“放……放开我……”她徒劳地想推开他。
“你为什么而哭?”德聿抬起她的小脸,皱眉凝视她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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