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带回个跟死的也差不多的女人呢?被狗痴阿彬带回来的那女人,还有一点很奇怪,就是没穿裤子,只穿了裙子。一般女人应该在内里穿上三角内裤或短裤的啊,可这女人裙子里面的内容就是赤条条。是不是狗痴阿彬看到人家长得象杨小雨,想对人家非礼把人家弄伤了呢?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当姐姐的,不管是工作时,吃饭时,还是睡觉时,当姐姐的一想起这个问题就心惊肉跳。但这种想法她只允许自己有,不允许丈夫有。有次丈夫刚说出自己的这份担心,她立即给丈夫的话堵了回去。她说,那女人有没有穿三角内裤关你什么事,你喜欢没穿三角内裤的女人就去找,不拦你!丈夫语塞了,丈夫从此再不将女人的三角内裤挂在嘴上了。
姐姐气呼呼地问弟弟:这一个多月,你到了哪儿,干了些什么?
弟弟眨巴着眼,痴愣愣地想了很久,然后很难过地摇着头,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啊!如果姐姐再追问,弟弟顶多只说好象在一个集镇上挨了打,到过一座大院,好多狗在叫。其余的,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全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这是一个多月啊?扯蛋扯蛋纯属扯蛋!当姐夫的立即叫了起来。而当姐姐的却没有叫,她拍了拍丈夫的肩膀,示意丈夫别太激动。姐姐也没有再追问,姐姐倒认为弟弟有忘却的可能,因为弟弟小时患过失忆症。她记得弟弟从小就喜欢狗,才六岁时,听说有人在附近八公山里拣到过小狼狗,弟弟竟敢一个人进山去找。那三天三夜啊,家人、亲戚、朋友,为弟弟都找疯了。后来还是进山玩的人发现了弟弟,弟弟昏在溪边。回来后,问弟弟怎么进山的,遇到了什么,这几天吃的什么,弟弟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早晨,那个被带回的酷似杨小雨的女子,死人般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外的走廊上,狗痴阿彬和穿着白大褂的姐姐站那里。狗痴阿彬头和脸被包扎着,他向姐姐哀求着,但姐姐一直绷着脸。
弟弟说,我要在这里陪她。姐姐说,你没资格陪她!姐姐还说,是的,我承认她很像杨小雨,但我再次告诉你,她不是杨小雨。弟弟急了,又拧脖子又瞪眼了,说,她就是!我要在这陪她!姐姐用下巴向病室内示意一下说,你送她来时,她就处在假死状态。现在虽然有心跳、呼吸和分泌、排泄,但却没有意识和思维,她已成了植物人,不一定能够醒过来。弟弟说,她一定能醒,我还要带她去看她妈妈呢!我要在这陪她!姐姐轻轻捏下弟弟的脸,说,难道你想减轻罪恶感么?弟弟茫然了,痴愣愣地看着姐姐。
姐姐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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