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记得好像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爬树掏鸟窝,被树枝挑了下左眼,重重的摔了下来。
当时也没觉得什么,哭了一会儿,流了好多眼泪,也就没觉得不舒服了。
可是第二天情况就不妙了。一觉睡醒整个左眼肿得跟鱼泡一样,一堆眼屎沾得眼皮都睁不开,右眼也是又红又肿的。
那时候妈妈吓坏了,抱起我就送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一小截刺扎在了左眼里,划破了左眼晶状体,伴随眼底出血,右眼也惨遭感染。
大概是小孩子身体好吧,我并没有像医生预言的那样“可能将来左眼仅会有光感”。绑上纱布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竟然好了只是视力从原来的两个2。0变成了左眼850度右眼325度的大近视,而且眼压比正常人要高。
从那时起,我就在老妈的监督下,基本上告别了剧烈运动,并且每天做眼保健操。因为医生警告,如果我左眼再受伤,很可能就会造成视网膜脱落而导致永久失明。
失明我还是蛮害怕的,所以老妈的话我基本上是听的。
我一边哼哼着眼保健操那恶心的音乐一边聚精会神的按着眼睛,正做到第三节揉四白穴的时候,林怡却在外面敲起了门。
“邵平!醒了吗?”
“干吗?”我边揉边回答。
“快起来啦,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你换衣服干吗?换给我看啊?”我一阵奇怪林怡想搞什么鬼,眼看着第三节做完了,我停了一下,准备“按太阳穴,轮挂眼眶”
“喂!你说什么呢?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买羽毛球拍吗?你快给我起来!”林怡已经开是踹门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等等哦,我就出来。”我不紧不慢的刮着眼框,每天的眼保健操我可是雷打不动的。
“限你5分钟出来,哼!”林怡的声音远了,不知道又干吗去了。
昨晚答应了林怡今天陪她打羽毛球。
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对羽毛球感兴趣起来,大概是看到我昨晚看了会汤姆斯杯的比赛。这家伙好像想到什么别人就一定要依着她一样,真是被人惯坏了。
自从小时候眼睛受伤后,我就几乎不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除了羽毛球。
这并不是说羽毛球运动量不大其实羽毛球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任何竞技比赛只是因为羽毛球比较安全,很少会受伤,顶多把胳膊或腿扭伤罢了。
林怡家里没有羽毛球球拍,所以说好了今天先陪她去买对拍子和球,回来再打。
穿好衣服,一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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