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几岁却单纯无邪得可爱。
我从不叫他老板,我并没卖给他什么,所以问了他的名字。记得第一次问他名字的时候,我笑得把咖啡从嘴里喷了出来。
从良?哈哈哈……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啧……你笑什么啦……我就叫从良啊!
虽然问了名字,我却总是忘记。于是每问一次,我便笑一回。并不觉得悲伤。尽管他的名字对我无疑是个讽刺。
白月光(三)
我放撇了身子倚在酒吧内间的窄门边,嘴里叼着客人送的半截烟,对着内间唯一的镜子拨弄我那鸡窝似的乱发,忽明忽暗的烟嘴飘出白茫茫的青烟,呛辣的烟味惹得身旁新来的小妹连连地咳。
哎~!那嫩小子又来找你了~!
从良?
切~除了他还有谁~!……哟~!你在抽什么呀~!
扭着蛇样腰肢的同房姐妹,眼明手快地从我口中抽出那支烟,咋咋呼呼地叫着。不受影响地继续拨弄那一头乱发,我从镜子中看见她那张残如明日黄花的容颜,心里明白我卸妆后其实跟她相去不远。这种工作纯粹是耗人岁月,青春过后,我只会落得一无所有。
MARLBORO。
万宝路?!哎哟我的妈呀!你哪来那么贵的烟那~!
昨晚那老头子送的。我说这盒子挺好看,他就送我了。
哟……行情不错嘛……还真有你的!
呵……你要不要试试?我这还有。
切……才不要咧……那么呛……
同房姐妹忿忿地把那截MARLBORO塞回我嘴里,一脸酸酸的妒嫉。心里觉着可笑,这有什么好妒嫉的?若不是那个女人,我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在永无天日的暗房里,做着如此见不得人的事,像最低贱的蝼蚁,顶多不过是延口残喘而已。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报仇?呵……那女人早让白粉给药死了,我找谁报仇去?
深吸最后一口呛人的烟丝,满嘴辛辣酷似我的味道,我把它掐灭在烟灰缸中,转身走进那每天都进行着肮脏交易的场所里。
我……昨天没来……你……
认识好久了,他还像四五个月前那样,有着怯生生的可爱,深怕说错话而伤到了我。
嗯,怎么了?
现在的从良,几乎天天都来了,每次照例给我留下一大堆钱,然而还是不碰我。心中渐渐有了一种不安,没来由的。
啊……没什么……我、我明天还可以见到你吗?
从良漂亮的眼睛,跳跃着闪烁,细长的眉毛缠在一起,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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