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欢笑了笑,自有一番说理:“那么多个荷包,我哪有功夫逐一记住。”转念想到什么,“对了,在酒楼的时候听你三哥说你最近足不出户,说是堂堂国公府小姐,要当起绣娘来了。”
“什么绣娘,别听我三哥胡说。”提及此事,幼幼语气居然颇为得意,坦白告诉他,“我是再给瑾成哥哥绣荷包啦。”
容欢一怔:“给他?”
☆、第9章 '寿宴'
“是啊。”幼幼想着反正他也知道了,不如给自己参谋参谋,从衣袖掏出一枚粉红荷包,递到跟前,“你帮我瞧瞧,绣的怎么样,瑾成哥哥会不会喜欢?”
岂料容欢没看荷包,反而先留意到她的手,她打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对柔荑自是保养得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上回见还是白白嫩嫩,但如今手指头上,却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口子,他雅致的眉宇间皱出一道深痕:“手都成这样了,怎么还绣?”
“那有什么。”幼幼倒有些自鸣得意,好像手指头破了,是件多么自豪的事,“这样才能体现出的我用心啊,如果瑾成哥哥知道我为了给他绣荷包,熬得好几个晚上没睡,一定会特别感动的……”
出乎意料,容欢这次居然没调侃她傻,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幼幼焦急地问:“你快点说说,究竟怎么样嘛。”
在她一番催促下,容欢只好审视起那枚粉缎荷包,突然像发现与众不同的宝物,一副赞赏口吻:“嗯……这个图案,倒是挺特别的。”
“咦。”听得此话,幼幼好比打了鸡血,整个人显得即兴奋又激动,追问,“怎么说?”
容欢跟说书先生似的,长指指着图案,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你想,这不是两只肥鹅吗?每次拿出来一瞧,岂不是让人觉得很有胃口?那些不想吃饭的人能引起食欲,想吃饭的人会胃口大增……比起普通的荷包,此荷包可谓别出心裁,一举两得,构思巧妙,甚好、甚好……”
幼幼顿时额角狂抽,小脸黑如焦糊的锅底一般,直至他滔滔不绝地讲完,才硬邦邦地吐字:“这不是肥鹅。”
“不是?”容欢讶异自己居然看错,跟近视眼一样又冲着荷包端详几眼,“那是什么?水鸭子?”
幼幼面涨通红,胸口被体内一股气流撞的上下起伏:“不是!”
容欢又猜:“难道是野鸟?”
“不是,都不是!”幼幼气急败坏地跺跺玉足,破口指责,“你什么眼神啊,人家绣的明明是对鸳鸯!”
“啊,鸳鸯……”容欢好像真的大吃一惊,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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