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倒没想到她一口全喝下去了,微微蹙眉:“不能喝就别喝了。”
都说酒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幼幼还不知道醉后是何等滋味,笑嘻嘻地扯着他袖角,小小声恳求:“表哥,就这么一回,就这么一回,你让我喝吧!”
容欢知她是个嘴馋的,不料连酒也馋,拿她没辙:“顶多再一杯。”
幼幼只能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看着他有说有笑地跟花歌一杯接一杯地饮,稍后,容欢命花歌拿来短笛,配合着花诗的古琴合奏起来,幼幼瞠目,没想到容欢的笛子居然吹得这般好,一悠一荡,柔水潺潺,或许曲调太柔了,总觉得他面带华光,神情也温柔极了,幼幼眼珠子转了转,趁他不注意,偷偷拿过桌上的酒壶,连续饮下好几杯,哇……烧得她心里火辣辣的,热烘烘的,脑袋也变得轻飘飘的……
吹完笛子,花歌开始与几名舞伎一起翩翩起舞,而容欢忽觉左肩一沉,一个小脑袋搭了上来。
“怎么了?”容欢侧过头,发现她面庞弥漫起一片深深殷色,红得直欲滴血,这才一惊,一举酒壶,发现居然空了。
“表哥你瞧,这房顶怎么一直在转啊!”幼幼伸手指着上方,一阵吃吃傻笑。
容欢无奈叹气:“那是你醉了。”
“醉了?”幼幼颦眉,眼波斜睨,指着他的鼻子反驳,“我没醉啊……你看,我还记得你是谁……你是容欢,大坏蛋……”
容欢被她戳得鼻子都疼了,哭笑不得。
幼幼继续头歪在他肩膀上讲:“我今天啊,看到瑾成哥哥跟乔素儿了……瑾成哥哥……待她真好啊……给她买蝴蝶花糕,还扶她上车……你说,乔素儿有什么好的……既不像花歌那样能弹会唱,也不是大…乳牛,病病殃殃的一个人……你说,她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瑾成哥哥喜欢她不喜欢我……”
她说完,容欢一直保持沉默,直至许久,才启唇吐字:“因为你在孟瑾成眼里,只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而乔素儿在他眼里,却是个女人。”
“女人?”幼幼不明白,“我,我也是女人啊。”
“不,你不是。”容欢慢慢转过身,那时的眼神深得叫人难以解读,捧起她的小脸凝视,“男人只有把对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时,才会产生男女之情,才会想做男女之事。”
“男女之情……男女之事……”幼幼呢喃念着,迷离的眼神透出困惑与迷惘,“那瑾成哥哥,真的亲过她吗……”
容欢勾唇:“傻瓜,这是当然了,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女子,就做出些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甚至更疯狂的事来……那是一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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