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容欢脚上居然穿着一双旧袜,而且款式十分眼熟,幼幼仔细一想,这不正是去年她绣给容欢的袜子吗?没料到他还穿着呢,上面有几处突兀白线,似乎是破损的地方又被重新修补过。
幼幼眼角突然涩涩的,有些难过,再一瞧容欢腰上,虽衣着华贵,但除了那枚常年佩戴的祥云羊脂白玉佩,其余什么香囊荷包都没有,说起来,成亲这么久……她连一个荷包都没给他绣过呢。
不再多想,幼幼绞了巾帕,给容欢擦了擦脸,又解开衣裳拭了一遍身,秉着认真态度,连带腿脚也给擦了,紧接着她盯向容欢胯…下,犹豫起来,那个地方……也应该擦擦的吧?
于是酒醉不醒的瑜亲王,就这样被某人给剥了个精光,幼幼一时脸红,知道男子动…欲时,便会昂然怒长,如常时,便是软耷耷的一团肉…囊,以前幼幼认为那东西简直不堪入目,丑陋极了,每每被容欢强迫时,她都恨不得闭着眼行事,轻易不敢看,但如今容欢是她心尖人,想到那物又是容欢的,所谓爱屋及乌,竟也觉得几分可爱起来,她开始认真清洁,而床上的容欢眉宇轻轻颦着,经她几番拨弄,情不自禁发出低微的呻…吟,结果幼幼出乎意料的发现,它它它……居然硬了……
幼幼不晓得这种情况,也属于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一点点高…举,最后像小山一般竖立在自己眼前。
她一时手忙脚乱,十分头疼地想,这该怎么弄下去?怎么弄下去?
突然忆起以前的拨萝卜,对啊,拨一拨就好了。
她拉下两侧帷幔,脱鞋上床,捱在容欢旁边,把他拢过身来,彼此脸儿对脸儿,她心急火燎地动作,不敢停歇,半晌后,容欢居然被她弄醒了,睁开眼,呆呆傻傻地注视她:“你在做什么……”
他眉头有些孩子气地皱着,显然尚未清醒。
幼幼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他迷蒙的眼,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
容欢却是脸颊涨红,气喘吁吁:“我好生难受……”又把她的手挪回原处,握住那硬物。
幼幼有些尴尬,开口哄劝:“听话,快睡吧。”
容欢摇头,望着她:“你吻我……”
幼幼心想平时碰都不让碰,这会儿你倒让我亲了?不过还是美滋滋地嘟起樱桃小嘴,贴了上去,待要离开之际,却被容欢搂腰抱紧,她一下子动弹不得,就这么与他嘴对着嘴,容欢慢慢呷了几口,又把舌头探入她嘴里,含住香舌,咂…吮起来,幼幼身子骨当即就软了,哼哼两声,容欢倒似含住宝贝一样,不肯撒嘴,咂得幼幼遍体酥麻无力,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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