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听我解释,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答些什么……”
容欢冷笑:“我倒认为你清楚得很,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恐怕这些就是你的真心话!”
“屁!”幼幼气呼呼地反驳,“谁睡觉的时候脑子会清醒啊,况且哪个人又跟你似的,竟问些无聊的问题……”
容欢脸色都变了:“无聊的问题?
幼幼当然不知道,她所认为的无聊问题,可是瑜亲王多年来一直解不开的心结呢。
容欢攥紧手,浑身直打哆嗦:“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像狗?被你勾勾手指头,我就摇尾乞怜的送上门了?然后被你耍得团团转,没用的时候再一脚踹开?”
幼幼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迎着那似痛似恨的目光,一时打起结巴:“没、没有,我是因为喜欢你……”
“别再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了,我听了就觉得恶心。”容欢恶狠狠打断,同时将视线落在她身上,正是小躯半…裸,绸衾滑肌,羞羞掩掩,一副勾人心魄的妖精模样,叫他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只叫…春的母猫有什么区别?”
叫…春的母猫?
幼幼张大嘴巴,他他他居然敢这么说她?
容欢冷冷道:“从今日起,你就搬回紫云轩,不准再涉足品墨斋一步。”
“我……”幼幼还要说什么,容欢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结果幼幼当天就被迫收拾行李,被“请”回了紫云轩,夜晚幼幼怏怏躺在床上,只觉得束手无措,她不晓得容欢铁石心肠起来,居然连美色都用不上,又莫非是自己用错了法子?想想或许是的,她只想着如何去讨好、求和,却从未想过该怎样能走进容欢的内心,容欢守了她这么些年,而她才不足短短数日,怎可经历一点磨难就轻易气馁呢?如此一想,便有了十二精神,重新振作起来。
翌日伊始,幼幼忙着做起绣活,穿针拈线,手舞指飞,花样更是丰富繁多,绣花绣草绣竹,绣云绣雪绣月,又少不得那成双成对,什么鸳鸯嬉水、什么龙飞凤舞、什么双莲并蒂,什么蛱蝶逐花,又有那寓意吉祥的,如瑞鹊登枝、如五色祥云、如百花争春、如锦鱼跃门……在她手底下皆多姿多彩,栩栩如生,再说绣的什么,绣荷包、绣袜子、绣腰带、绣手帕,绣抱枕、绣软衾、绣鞋垫子,总之能绣皆绣,也不管那人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只待成了样,便命人送去品墨斋。
幼幼又想到那首《春庭月》,正是当年容欢亲手所创,可惜有头无尾,只一本半成曲谱落在手里,她翻开轻吟,执笛临唇,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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