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灿说。
开句玩笑,我知道你不会去,兔场就是你的牵挂。含月琴说。
理解万岁!云灿说。
不过今晚你得陪我痛痛快快地喝,一醉方休,让我明天重新面对人生,面对感情。含月琴说。
不会吧?云灿说。
你答不答应嘛?含月琴问。
云灿看到含月琴伤感的样子,有一点儿怜惜,有一点儿害怕,他既怕伤害含月琴又怕伤害自己,更怕造成任何遗憾,所以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思量着。
你答不答应嘛?含月琴问道。
云灿想,如果他不答应,含月琴仍然会一个人喝得烂醉,到时候出点儿什么事儿也说不清楚,那样他会内疚的,如果他在场,至少会好一点,毕竟还有一个人照应着她。
好吧!但还是不要太过量了,到时候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那我们就在大街上过一夜吧。云灿说。
那一定挺浪漫的。含月琴说。
别,那种浪漫我可不要,还是睡在床上舒服。云灿说。
我答应你。含月琴说。
第十九章高空
酒是慢性毒药,让人慢慢地失去清醒,失去理智,失去温文而雅……酒是烈火,让心变得滚烫滚烫,让欲望更加猖狂……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少,时针也转过一圈又一圈。含月琴已经喝醉了,嘴里胡言乱语着。云灿这一次没有喝醉,他今天变得聪明了些,当含月琴一饮而尽的时候,他却是抿一口,偶而喝一杯,因为他今天要照应含月琴,但他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昏痛的感觉。
出租车把他们载到了城市公寓,云灿扶着含月琴走进小区大门,然后问含月琴怎么走。
含月琴说,哪有门就朝哪走。
不会吧!我的大小姐,那么多门,到明天早上也试不完……你清醒清醒吧!你住的几幢几单元几号,要不然,我就把你放这儿,我自己回兔场去。云灿说。
嘿!这话还挺管用,含月琴说,A区……三单元……十二楼……二号。
云灿一听,哎哟,我的妈呀!到底哪儿是A区嘛,他问含月琴,含月琴却东指一下,西指一下,弄得云灿哭笑不得,随后只好去问保安。
打开房门,云灿把含月琴扶了进去,关了房门后,他走进洗手间去,用热水浸泡毛巾,然后拧干拿了出来,走到含月琴身旁让他大吃一惊,含月琴吐了一身,沙发上,地上都有少许。他连忙用毛巾跟她擦脸,然后脱掉她身上的脏衣服,把她抱到床上去。随后开始清理沙发和地板。收拾完之后,云灿打开电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观看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