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妈问起,我怎么说? 柳艳梅问。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真是的!云灿说。
柳艳梅把饭递到云灿手上,云灿接过饭张口就吃,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柳艳梅在一旁看着乐,你还说你吃过饭了,瞧你这吃相,像几天没吃饭似的。
我这人就这样,你管着嘛你!云灿说。
谁想管你了,自作多情。柳艳梅没好气地说。
云灿把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用手摸了摸肚子,这饭把我撑得。然后把拿碗的手伸到柳艳梅眼前,示意柳艳梅去洗碗。
没搞错吧,你吃了饭,让我去洗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柳艳梅说。
你既是徒弟,又是我异妹,你说该不该洗?云灿说。
哼!柳艳梅接过碗筷,向洗水池走去。
第二十章防疫
云灿和柳艳梅在圈舍给每一只种兔打疫苗,以防秋冬季病毒入侵造成损失。因为深秋初冬是每年的第二次高发期——兔瘟、巴氏杆菌……
柳艳梅从兔笼里捉出种兔,用手固定在木板上,云灿负责给每只种兔皮下注射,然后柳艳梅把种兔放回原笼。
你中秋节有什么安排? 柳艳梅问云灿。
和兔子一起过啊!云灿说。
不会吧?就这么惨? 柳艳梅说。
是啊!我又没什么节目……要不你陪我?哦!那天你要陪男朋友。云灿说。
然飞姐不来陪你呀? 柳艳梅问。
她有事。其实也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个传统节日吗?一个人过,两个人过不都一样,何况我这人对这不是很在意,我只希望每一天都过得平安就好了。云灿说。
那样也太孤单和冷清了吧? 柳艳梅说。
孤单和冷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愿和不敢去面对它。云灿说。
是吗?我可不信,柳艳梅摆着脑袋。
信不信随你啦!云灿说。
你就不想然飞姐? 柳艳梅问。
想啊!但我把这种想念放在心里,并非表现在情绪上,所以,你是看不到我因为想念而忧伤的样子。我会坦然的去面对。因为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我觉得那些成天为情而要死要活的人真的好傻,干嘛总跟生活过不去呢?日子在快乐中度过,而不是在怎么怎么样中度过,就像彩虹本来就是七种颜色,你应要给它加一两种进去。虽然是更加绚丽 ,但是却失去了它原有的姿色。所以,我不会刻意去做一件事情。云灿说。
大学生就是大学生,连说话都深奥得让人听不懂。柳艳梅说。
你成天泡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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