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在这个看守所,我那天偶然看到过他一次。女人说。
他也和这案子有关联。云灿说。
我也不清楚两个然庆水是不是同一个人。女人说。
通过含月琴和云灿托局长证实,看守所里只有一个然庆水,那就是然飞的父亲,也是女人嘴里的昔日旧情人。
含月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天昏地暗。
含月琴问女人为什么会走上犯毒这一条歧途。
女人说有时候一念之错就会毁掉自己的,她希望含月琴好好珍惜自己的人生。
第三十一章受伤
含月琴和云灿返回县城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十五分了,含月琴希望云灿晚上陪陪她,不要回去了,因为她的心还没有平复下来,很希望有个人在她身边。
云灿很似理解含月琴此时的心情,所以他没有拒绝,他们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儿小吃就回“城市公寓”了。途中,含月琴有到药店买过药。云灿问,她只是说胃有点疼,去买点儿胃药,让云灿在外面等她。
回到熟悉而温暖的屋子里,云灿和含月琴都觉得好舒服。
含月琴冲完澡出来,叫云灿去冲澡,然后自己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看起来。
等云灿冲完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