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们是一张张钞票呀!你说钱不可爱吗?
柳艳梅说,原来你是一爱财奴呀!
云灿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一不偷,二不抢,难道不可以吗?
柳艳梅说,可以,怎么不可以!你云灿是何等人也!
云灿说,你那天不挖苦我行吗?
柳艳梅说,我哪有挖苦你,明明是你太敏感,智商太高了嘛!
云灿被气得五窍生烟七窍流血,一个字——晕!
云灿说,你的智商也不错呀!只是比我们家狗狗差一点点!
柳艳梅说,你是它兄长,它为什么比你差那么多嘛?
云灿说,你是它阿姨,你可要努力哟!
柳艳梅说,无聊!
云灿说,要不这么无聊,时间能过得那么快嘛,我成天对着那青一色的白才无聊呢!
柳艳梅说,那你偶尔看看我间隔一下嘛。
云灿说,这主意不错!然后他就鼓起一对“二筒”盯着柳艳梅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逗得柳艳梅哈哈大笑。
然飞打电话给云灿,说她已经来到了县城,叫云灿去见她。
云灿说,过一会儿就到。
然飞说,我在“月光城茶吧”等你。
云灿问,什么地方?
然飞说,顺城路32号。
云灿说,好!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云灿又马上给含月琴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然飞来了,现在在“月光城茶吧”,希望她能先过去陪陪她,因为他现在还有事,等一会儿才能赶过去。
含月琴接到云灿的电话,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因为她正愁联系不到然飞。
其实,云灿叫含月琴过去还另有其意,因为然飞现在还不知道她和含月琴有血缘关系,云灿想让她们姐妹相认。
云灿现在在医院陪柳艳梅输液,柳艳梅得了重感冒,浑身都没劲,吃了两天药都没康复,所以今天云灿陪她到医院来输液,云灿怕她越拖越严重。
等柳艳梅输完液之后,云灿叫柳艳梅躺在床上休息,他有事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柳艳梅说,你去吧!我没事儿!
云灿来到“月光城茶吧”的时候,含月琴刚刚离开,然飞独自靠在靠窗的沙发上,云灿走近跟她打招呼,今天怎么想起来这里?
然飞说,我有事找你。
云灿问,什么?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然飞说,这事得当面说。
侍应走了过来,问云灿喝点什么?
云灿说,绿茶吧。
云灿对然飞说,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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