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兔场,看到圈舍里横七竖八的兔子,云灿的母亲差一点晕倒过去,还算柳艳梅眼快,把她扶住了。
你用过药了吗?柳艳梅问云灿。
用过了,好像没效!云灿说。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柳艳梅说。
云灿的母亲则哭泣了起来。
我刚才解剖过了,似乎跟传染病没关系,好像是中毒,但我闻过草没发现有异味,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云灿说。
柳艳梅大概看了一下整个兔场,兔子已经死去了三分之二还多,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才几个小时时间,竟然会变成这样,她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云灿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兔子已所剩无几,由于是晚上,没法向邻居们询问,只是带走了几只兔子和草料回去检验,等结果出来了,再来调查。
云灿看着那些死去的和即将死去的兔子,伤痛而无奈……
柳艳梅的父亲打电话叫她回去,说韦趁让他们还钱。
柳艳梅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还叫我们还钱?他还是人吗?
柳艳梅的父亲说,借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和耍赖。
柳艳梅说,你叫他来找我,看到底是谁欠谁的!
柳艳梅的父亲说,韦趁现在就在她们家里,让她回去。
柳艳梅说,可是现在兔场刚刚出了事,她要陪云灿。
柳艳梅的父亲说,不管有什么事也得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
云灿对柳艳梅说,我没事儿,你回去吧,现在兔场也没什么让你学的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柳艳梅说,那我回去一趟,马上就回来,我倒想看一看那王八蛋想玩什么花样。
云灿说,你不用来了,我们师徒的缘份就到此为止吧?
柳艳梅看着云灿,眼泪夺眶而出,像决堤的山洪,肆无忌惮。
韦趁坐在厅堂里,抽着烟,看着电视,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柳艳梅的父母陪在旁边。
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