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他药剂从何而来,他说是从化学试剂门市部买的,警察又问是哪个化学试剂门市部?在哪里?他说不清楚,是一朋友帮他买的,警察又问他现在他朋友在哪里?他却说外出了,不在本地,然后警察叫他打朋友电话问,他拔了一个号码后告诉警察已经关机。
审训暂时陷入了僵局。
可是,不到半个小时,对韦趁的审问又开始了。
警察问他先前拔打的那个手机号是谁的?
韦趁说是他朋友的。
警察猛一拍桌子,到底是谁的?
韦趁被这一拍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是我朋友的。他仍坚持着。
你朋友叫韦趁吗?警察说。
韦趁顿时脸发烫,心速跳,心情不由得变得复杂起来。
是我给他的,韦趁小心地说。
别再浪费时间了,你以为你能蒙过去吗?老实交代!警察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韦趁说。
我们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警察说。
终归还是邪不胜正,在警察强有力的证据面前,韦趁不得不坦白实情,同时另一犯罪嫌疑人露出水面。
兔场事件居然是他所为,用于柳艳梅的药剂,是他在兔场事件中留出来的,也许他早就有杀柳艳梅之心。
所用药剂是另一犯罪嫌疑人提供给他的,此人是含月琴的前情人李峰。他恨云灿,是云灿破坏了他和含月琴的生活,不然含月琴不会离开他,更气的是含月琴竟怀上了云灿的孩子,所以他一怒之下,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云灿的一切,并得知韦趁也跟他有过结,所以,他就设计制造了兔场事件,韦趁是实施者。
云灿从警察那里知道这一切后,气得火星乱冒,他希望能严惩犯罪者,特别是韦趁,他简直坏透顶了,上一次就差一点要柳艳梅的命,但是由于证据不足让他逍遥法外,这一次却让他夺走了柳艳梅的生命,他罪不可恕,应该让他一命赔一命,就是这样都不能减少大家心中的恨和痛……唉……云灿叹息地望着天边……
含月琴给云灿发来短信,云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害了柳艳梅,我罪不可恕,罪该万死,我不敢奢望你宽容和谅解,只希望你能重新振着起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忘了我,忘了之前的一切,我会去医院做掉孩子的,所以,你不要再为此事为难和自责。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伤心,让我内疚的地方,你不要找我,你也不会找到我的,你多保重!
云灿看完短信,然后拨打含月琴的手机,但已经关机,他慌忙赶往“城市公寓”。含月琴在门卫留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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