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易飞无言的看着此刻热情如火的少女,她是曼妮吗?易飞有些迷惘。平常学校那个高贵、冷漠、优雅、家教甚严、予人距离感的校花,怎么会小鸟依人的赖在他的怀里?
“你要打电话给我哦!”曼妮依依不舍的向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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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阴天。
易飞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每周唯一他能睡饱的就是今天。今天他没有特别的事要做,除了固定前往医院探视他唯一的亲人--母亲。
易飞戴上隐形眼镜,轻松打理好自己,他带了一些补品和换洗衣物便出门了。
台北的天空灰濛濛的,就像易飞的心情阴郁不定,他抱着一丝希望,但他不敢奢望会有奇迹。
他循着熟悉的路线,一样的景物,一样的时间,每一次都是复杂又沈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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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轻的脸庞带着浓浓的忧伤,推开医院病房205 号冰冷的房门,母亲一动也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整个病房显的冷清清。
不知道为什么易飞总觉得医院的冷气好像开的特别冷,尤其是消毒药水味混合着不知名的味道在空气中显得沈闷窒息,进到医院里面总会给他不舒服的感觉。
自从六年前从大陆与父亲决裂后,回台湾的母亲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她总是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要不然就是望着窗外发呆。
当时十二岁的易飞陪着妈妈跑遍了无数的医院,看遍了各种科别的医生,也检查了无数次。
“没有任何显著的病征。”年幼的易飞总是从医生口中得到这个答案。
后来转往精神科,主治医生说是心理引起的病,但是这些医生就是没有办法让他的母亲开口说话。死气沈沈的母亲犹如植物人,冰冷的医院已经成为他母亲的唯一去处。
母亲初期的征状就是对任何的事都提不起兴趣,也无心照顾易飞,甚至没有办法照顾自己。她常常无法入睡,有时会流泪不止,没有食欲,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回台湾后短短一年内,母亲从五十公斤瘦到只剩三十公斤,呈现皮包骨的状态,她双颊凹陷,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老盯着天花板发呆。起初年幼的易飞不愿让母亲离开他身边,于是坚持要她在家休养。
渐渐的,易飞发现当时十二岁的他一个人实在力不从心,他也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在家,万一在他上课打工时,母亲突然想不开又没有人在身边开导她,易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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