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久了,却不足以抚平向珉知道事实真相后的心情。
“你跟他好好谈谈吧!”
池砚看了看萧何,一边点头,一边帮池池收拾衣领。向珉在她的耳旁说下了叮咛:“别忘了我昨晚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他是在告诉她,那些话他是当真的。她惟有点头答应考虑,“我过段时间给你答复。”
什么事?他们之间有什么事需要考虑,需要达成协议?
萧何慌张的眼神找不到落点,他已经失去了过问池砚私人感情的权利——而且是他自己放弃的。
当这间屋子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萧何越发地说不出话来。太安静了,这屋子安静得有些过分。
“这六年,你一直和向珉生活在一起?”
“差不多吧!”池砚在向阳饭庄帮忙,这六年的确和向家人住在一起,像一家人,“你在维也纳过得怎么样?怎么回来了?”
不怎么样,每天都会想到你,体会着失去后才知道的深爱的滋味——这些话让他如何说得出口,她已是他的好友向珉的所爱之人。
“觉得维也纳不如想象中的模样,所以我决定回来做老师。”没有你的地方,怎么会是想象中的天堂?
这样陌生的谈话方式池砚不喜欢,却也不想有更亲昵的接触。再见他,过往如老电影般幕幕回放,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再被那些虚幻的情节所感动。如果只是感动也就罢了,还有那没齿难忘的恨,她收不回。
“你今天来是为了池池的事吧?你想问,她是不是你的女儿?”
太明显的答案,他不需要证实,他来还是为了她,“当初,为什么骗我说孩子没有了?”
不想再跟你有所联系,“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好池池,你不需要为我们担心。从前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她连拒绝他都是冷淡的口吻。
“可我想照顾你们,从前想,现在想,未来也想。”这辈子他怕是放不下他们母女俩了,怕只怕他已没有照顾她们的机会,“池砚,让我照顾你和孩子,好不好?让我尽到一个父亲,一个……一个朋友的责任。”他不敢说“丈夫”,或许她已有了向珉。
直视着他的双眸,她从未如此认真地凝望过他,即使是在当年热恋的季节里,她也不曾好好地看过他。若她当初能看到他的灵魂深处,或许不会有这日后的苦果。
“池池是你的女儿,她的身上有改变不了的血缘。就像当初你抛下我和池池,从那时起我对你的恨直至今日依然无法改变。池池……你如果想看她,随时都可以——这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所有的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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