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醉意甚浓的傲天鹰,拒绝士兵和一堆嫔妃的搀扶,独自踩著开心的步伐,往天鹰楼的喜房走去。
他登基那天,可也没喝得如此轰醉,今日娶得美矫娘,又能一举逮获敌方高手,自是乐不可支。
沾醉之际,不忘想著,这会儿,该抓的人应已抓到,思及此,乐得他仰天大笑。
正想往前走,突然间,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过,他怒吼:
“大胆!是谁乱闯天鹰楼?”
没得到回应,他怒地跟随那名士兵跑走的方向而去,在廊道尽头。甫转弯,手臂就被划了一刀。
他惊觉地退了几步,这会儿才发现眼前高大的士兵遮著睑。
没让他有反击的机会,那致命的一刀,朝他心口刺来,他一侧身,另一只手臂又被划了一刀,那力道之大,伤口鲜血喷出,立即染红衣袖。
傲天鹰怒红了眼,就算他醉兀兀,也不可能沦为待宰羔羊,集尽全力,还击深厚的一掌,妄想取他性命的人,立即被打飞出去。
“国王——”甫赶到的尤巴,扶住了运功过度,往后踉跄的傲天鹰。
傲天鹰怒瞪他一眼,“你真让我失望!还不快追!?”
“是。”
让瓮中鳖跑走,又伤了主子,尤巴赧颜,不敢迟疑。
“快追!”下令后,他拉住最后一名士兵,“你留下照顾国王。”
“是,将军。”
坐在喜床边,傲天鹰凝视著尚在昏迷中的燕水灵,许久不曾栘开视线。
御医帮他包扎奸伤口后,听闻她昏倒在地,他立刻赶过来。
裸著上半身,两手裹著伤布,还好伤口深的在左手,右手仅受轻伤,尚不致于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虽然一切看起来就像有盗贼闯入,打昏了她,盗走珠宝,但是,光是他身上这两处伤,即可证明,闯人者不是要钱财,而是想索他的命。
哪有那么笨的盗贼,珠宝已到手,不走,却等著和他打斗?
纵使没抓到人,纵使没凭没证,但他能确定那人就是燕律!
哼,伤了他,他未必占上风,那一掌,肯定让他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可恨的是,尤巴居然没抓到他!
但不得不承认燕律的武功,比他想像中来得羁害。
望定她,冷眸中爱恨交加。
以为演一出被打昏的戏码,就能唬得了他,他就相信她的无辜?
哼,想演戏,可以,他会一直陪她演下去!
伸出右手,他用力握著她的手。
“燕水灵,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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