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朴素的稻草
人们笑我愚蠢的外表
世间的凡事纷纷扰扰
却不使我为此烦恼
我并非没有头脑
也会像他们一样思考
我向往山的那边
听说那里总是蓝天
没有自由的双脚
我羡慕空中翱飞的小鸟
无法随心所欲地奔跑
依然会在某天摔倒
我看到雪花飞落
感到未来虚无缥缈
白云飘飘,我会慢慢苍老
阳光很好,就在这天跌倒
我说:“你记性真好,不学外语浪费了。”这次晚会我仍然记得,那天杨阳感冒,没法唱歌,我就客串了一回主唱。歌是五年前写的,当时我大二,对大学彻底绝望,萌发了退学的愿望,因为不知道退了以后干什么,只好继续留在大学里勉强度日。现在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歌词,没想到却有人能完整地背诵出来。
“那天我正好带着随身听,就录下来了,后来打听到,歌是你写的。”乔巧说。
“惭愧惭愧,已是陈词旧曲,现在听了都臊得慌。”多年后再次听到当年写的歌,就像听父母讲述自己小时候尿炕的事情,既感觉可笑,又为自己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不好意思。
旁边三个男生正在挥汗如雨地吃一份大盘鸡,一个比桌子小不了多少的盘子摆在中央,三人将T恤的袖子撩到胳肢窝,露出腋毛和胳膊上线条分明的肌肉,津津有味地啃着,骨头吐了一桌子,看得我自愧不如,甚是羡慕。我现在虽了(注:不行了的意思),顶多啃个鸡爪子,吃两块土豆,一盘宫保鸡丁都能把我吃撑着。在校生和毕业生的区别不仅在于饭量的大小,还体现在对卫生和环境的要求上。
服务员给这桌端上一盆酸辣汤,大拇指始终泡在汤里,直到放下汤盆,才从汤里拔出大拇指,皮肤明显比周围白了一块。如果是我,坚决会让饭馆再换一盆,但这三个学生毫不在乎,一人一大碗咕咚咕咚喝下去。我想后退几年的话,我也会拿起就喝,当年我连在食堂吃出肯定不是动物的指甲盖时食欲都丝毫不受影响,涮过手的汤又怎能浇灭我对食物的渴望。
饭馆里没开空调,只有一台电扇在工作,吃饭的学生汗流浃背,但高涨的食欲和热烈的言谈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推杯换盏、添菜加饭。我待得实在难受,去开空调,老板不准,说现在才33℃,还没超过体表温度,用不着,但我还是按下启动键。还没回到座位,就听“嘀”的一声,空调吹风口的挡板又合上了。我回头一看,老板虽然远离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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