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九个轮子是有其依据的,八个轮子用来跑路,第九个是为沛沛后备的,这让她方便了不少,生气时再也不用去脱鞋或找球拍什么的。
那天中午12:00,突然接到沛沛的电话,让我务必在11:30之前赶去,否则准备拿退休金。我的天,都12:00了,我说。她说她不管。无奈,我的拖拉机在一道浓烟中开始了旅程,还好,没惊动正在值班中“休息”的警察大叔,但路上拖拉机却罢了好几次工。
13:00赶到。
她满脸怒色,双眼大的像皮球。我赶紧脱下皮鞋递给她,说,扔吧,扔完了发退休金!她愣了一下,颜色微变,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后把皮鞋还给了我。
我感动莫名,真想吻她。
“不,谢谢啦,我用自己的”,她说。
说着她脱下高跟鞋扔我。
后来她哭了,乱发脾气。看见她身后的便衣消防队员们蠢蠢欲动,我不能劝,否则她会哭地更加厉害,好像是在故意告诉我,她的功底深厚不见底。
为了让消防队的人安心,我露出了“防火”内衣,告诉他们我没有危险。那些消防人员叹为观止,这才怀着无比敬仰的心情离开了。
后来我们的皮鞋都被她扔光了,又扔了一个过路人的鞋子,反正糟的很,拖拉机也少了三个轮子,最后我不得不光着脚丫,背她回了家。
“真好耍呢”,她兴奋极了。
我摸着脚板上的几个血泡哪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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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成都的大雾上空晃来晃去,晃了很多个来回。
新的故事就开始了,她被人玩弄了,我的任务是帮她“复仇“。
“非拿他的脑袋来见我不可”,她发起脾气来就这样拽。
“过了些吧?”我承认说这话时未能做到察言观色。
她努了努嘴角,没说话,不慌不忙地走进了车库。
“那就弄伤他的左眼,”她从车库出来后这样说。
“这个,还是……那个了……”我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再次走进了车库。
我开始紧张起来,问她到底想怎样。
她忽闪着又圆又大的双眼,轻咬着下唇,不太友好地看着我,“我想我还是去一下车库比较好。”
后来我拦住她,向她保证一定会让那个欺负她的小子知道错了,她这才打算先休息会儿,不忙着去车库。
当我跑到车库时,发现拖拉机一共少了三个轮子。第二天报纸上说,“飞碟三次光顾一位二十层楼主家的厨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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