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艺术爱好者争相抢购。商报采访设计师时,设计师自豪的说,这种拖拉机在艺术价值上已经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这拖拉机是属于成都人民的、四川人民的、全国人民的。后来觉得目光还不够远大,因为现在已经加入WTO了,就补充说,这拖拉机也属于世界人民的,这样这种拖拉机就走向了世界,号称代表着中国先进的生产力。
刚进大厅,李柏就迎了上来,说新娘在给客人敬酒,等会就帮我引见。
我和苏苏在大厅右边角落坐下,厅里面的演讲席上,有个前辈在发表讲话,教育着那对新人,讲着讲着见没人鼓掌就突然停了下来,于是我们就热烈的鼓掌,他又讲了起来。
接着,有个很牛比的诗人上去献了首诗,“啊,青春!啊,爱情!啊,啊……”
厅内回荡着他豪壮的诗歌,紧跟着,就有一大队受惊的老鼠从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跳一跳的,拼命的向厅外逃窜,还有人不小心从楼梯上掉了下来……
新娘向我们走过来,近了,我感到视觉有些模糊,口里发干,身体控制不住着轻轻发颤。
苏苏手里捏着花,眼睛睁的很大,犹豫了半天,突然站起来喊了声妈妈。
新娘是沛沛。
沛沛将目光停留在手中的酒盘上,一脸冰霜。
李柏问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一下安静下来,看着我们,这种安静向水波一样四处扩散开去,直到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
苏苏走到沛沛面前,说,“妈妈,花!”
说着递上那束玫瑰,雪白的,但由于缺少水分,黄色素已经在蔓延。
我没言语,看着沛沛呆滞的反应,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我能在梦中多呆会儿,千万别醒来,因为醒来眼前就会成为现实,无法修改。
沛沛手里端着酒盘,嘴角努了一下,没去接花。
李柏猛的扑过来,揪起我的衣领,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是孩子的爸爸,苏沛沛是孩子的妈妈。
他听完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很大,用状态来形容就是我被擂倒了。
我躺在地上,没准备还手,因为我真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揍我一顿。
他见我没还手,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好,上前又要揍我。
突然,苏苏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腿护着我,说爸爸快跑!她抱着我的腿,紧紧的,我就是想跑也跑不脱啊。
李柏正气头上,上前一把拉过苏苏扔到一边,苏苏摔倒在地上,额头碰着了桌子腿,一注鲜血流过脸颊,滴在那束玫瑰花瓣上,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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