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鱼肉和瓜果蔬菜(一定是她买回来的)。如果是平常,你打开它,它里面堆放的准是方便面或者饼干什么的。光从这点上讲,女人比男人新鲜。所以作为一个政治觉悟比较高的男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我坚决拥护女权主义,并誓死捍卫女性对厨房和洗衣机的终身使用权。她的娴熟,是在她那个扔高跟鞋的大学时代我不曾见过的;她妻子般的柔情,是我这种和光棍一个系统的男人所不曾触摸过的,也是许多男性渴望拥有并奋斗大半生的。犹豫了很久,我作了决定,从她背后轻轻的搂住了她。她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像对我的这步举动早有了心里准备似的,皱了皱眉头,一副妻子责怪丈夫的口吻,“还像个孩子呢,资君!”
我贪恋她身子的柔软和醉人的体香,不肯放手,但这个时候夏铃冲了进来,她大概是玩累了。
“喂,资君,干嘛欺负人家女孩子,快放手啦,”夏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不能不放手了,因为夏铃说我再不放开沛沛,她就要打110了。
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就没有男人说话的地方,夏铃拿起饭勺将我撵了出来,说厨房不是我这种男人呆的地方,让我到客厅等着就可以了。
我呆在客厅里,侧卧在沙发上,双目盯着电视,心却飞进了厨房,游回在两个女人间。不是我在看电视,是电视在看我。
苏苏一会跑进厨房,一会又跑出来扇动着翅膀(小手)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像小鸟又像跳蚤,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看到了她和淑女间的差距。
当大家在桌边坐定后,我看着桌面,愣了半天,而后挥动着筷子指着面前的那盘不时冒出一溜儿烟,黑的像焦炭的东西,不好意思地问,“请问这盘菜贵姓?”
沛沛看了看夏铃,眸子里满是安静;夏铃也回看了一下沛沛,一脸表达不完的活跃。
两人好像是在相互猜测对方的心思。
夏铃说我笨,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焦炭”放到我碗里,十分的得意,“呐,资君,我专门为你做的红烧鱼……”
“哇呀,好像在观望遍地煤炭的平顶山啊,”我嘀咕了一声。
沛沛露出了几分笑容,夏铃倒是不太高兴。
她俩刚才在厨房里大概是聊熟了些,说话都一唱一和的,像是两姐妹。
为了讨夏铃开心,我堆着笑脸吞下了碗中的“焦炭鱼”,夏铃终于笑了,甜蜜的样子,又把整条焦炭 “红烧鱼”夹给了我。
饭毕,大家闲聊了几句。沛沛说她累了,然后起身找了衣物进了浴室。夏铃也和沛沛进了浴室,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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