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疯了,音响开的非大,整个楼都震得直摇晃,几欲坍塌。住在楼上的人为楼下路过的人担心,楼下路过的人为住在楼上的人担心,唯独我们一点都不用为谁担心。
身子醉了,脑子还没醉,一整个晚上都想着晓莹是否应该对亲我的脸这件事负责。身子醒来时,包间里廖无人迹。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晓莹抱着我的腿睡着了。
已是凌晨五点了。
“喂,”我挪了挪腿,又俯身推攘了她一下。
她醒了,揉了揉睡眼,眼眶上未卸妆的粉霜微微发紫,像只刚睡醒的熊猫宝宝。
“醒啦?”她道,语气轻飘淡然,没有一丝对亲我脸的事负责的意思,但我却做好了被负责的心理准备,所以这点让我非常的失望。
“其他的人呢?”
“回去了,”她道,“就你一个死猪似的,我本想叫车把你运回去的,但他们说让你多睡会。”
我支吾了几声,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不快。
“我走啦,”她说着站了起来。
我没搭理她。
“喂,方资君,”她在出门时突然又回过身来,看着我道,“今晚我们去红茶馆吃刨冰吧。”
“啊?好啊!”(小方点评:一个“好”字铿锵有力,表达了作者当时坚定的立场)
我又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欢快。
外面飘摇着似雾菲雨,不过晚上的天气一定会很不错。
熬了一天,终于把黑夜给熬出来了。
在红茶馆吃刨冰时,晓莹用木勺拨弄着纸杯中的内容,表情有几分严肃,偶尔轻笑也是严肃的。
“方资君,”她偏头看着手中的木勺。
我立马应答,“可以省略一个字,叫我资君就行了,不要喊的那么累。”
她撇了撇唇角,好半天才突然开了口:“还记得曾曾吗?”
她这一开口却让我不知所措了。
双耳的鼓膜如同被一支鼓棒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自己感觉的到脸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许多。
“嗯,记得,她走后就没和我联系过了,”我违心地哼笑了一声,“不过我说过要等她两年的。”
当然这种等待是有条件的,就是说这种“等待”只可能在方资君一直没有女人问津的条件下才能成立。
晓莹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
“她有和你联系吗?”我这样问,因为她是曾曾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埋头不语有好一会儿。
“有呢,”她道。
我一怔,心中万分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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