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保值期,保值期外没有任何的真实可言,真实的是眼前和现在。
她昨天说她是一个没人要了的女人,一定是被别人深深伤害过,至于谁伤害过她,或许是她的男朋友,又或许是其他人,我不想多问,也不想多知道,知道的多了只会让自己顿生妒意,现在拥有的温存才是最重要的、最真切的。
我抱着乔雨翻了个身,让她滑腻的身体伏在我的身子上,脑袋靠在我的胸口,然后给她进一步讲解了我以前在大学时改造院长轿车而被领导“接见”的事,她先是静静地听着,而后又扭动了一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以此来推测我到底有没有撒谎。
总结方资君那逝去的大学四年,需要补充完善的一点是:在大学里时,我不仅脑袋灵活,会搞点发明创造,同时我的文学修养也很好,曾多次发表过情诗若干首(在我们班上女生的课本或作业本上),个人的诗歌广受沛沛、曾曾、夏铃等女性青年所喜爱,先后荣获女生的口头或手头“奖励”若干次(骂我是猪头,有时还会给我一巴掌),个人的一些英雄事迹被《成都商报》、《华西都市报》等多家媒体报刊争相报道转载(与社会小流氓打架斗殴的事),个人擅自挪用他人内裤的经历被光荣的载入了《大学生个人档案》一书,于大二上学期入选《线性代数》重修名单前八强,并先后获得了“全院通报批评”、“留校察看”等特殊荣誉称号。
当我给乔雨也补充了以上几点后,乔雨突然在我的身子上往前爬动了几下,将脸颊贴在我的额头上,轻哼了一声,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资君,你生病了,明天上班我给你治治吧!”
说着她又将脑袋埋了下去,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想闭上眼睛,但是突然又睁开了,因为我想起来昨晚和她那个时没有戴避孕套,所有的脏物都留在了她的里面,这点让我有点担心。我问她会不会有事,她只是抱着我的脑袋,紧紧的,后来才哼了一声说她是个医生,让我不要担心,说完后似乎又入睡了。
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我将熟睡的乔雨轻轻的移开,然后下床进了浴室,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但是我除了周日外,几乎每天都要上班(早上九点至下午六点,开小差偷跑的不算)。
从浴室出来走进卧室时,不知道乔雨什么时候醒了,她正站在床边看着我。
“喂,你过来,”乔雨一副蛮横的口吻。
那中蛮横中,我感到了一种无法言传的温柔。
乔雨轻柔地移开我身上的毛毯,帮我套好衬衣,然后一粒一粒的将纽扣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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