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夏铃前行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看着方资君。
方资君也执着地看着夏铃,眼睛如水牛般,犹豫了一阵子,突然说:“夏铃,我们睡觉吧!”
来往的车辆近了,又远了。
一纸夜风翩然而至,不久又失去了方向。黑暗随着那风漂流,被夜行灯光照射出几分层次感。不知何处有一种声音徘徊在你耳边,在你想侧身抓住它时,它很远;但在你离舍时,它却又很近。
夏铃看着我笑而不语,摇着头拒绝了,不给任何的理由。
“资君……”
她上前贴近我,欲言又止。灯光下,眼眸深黑明彻,睫毛历历可数。
“资君,”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举到胸前,一脸谎言般的快乐,“呐,我累呢,不想做爱。你给我背一段《三字经》好吗?我喜欢听!”
“……”
我就会前面三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还有呢?夏铃闪着水晶般的眼睛望着我,一副着急的样子。
“……”
“狗不叫……那个……”
“那个什么?”夏铃皱着眉头,举起了巴掌。
我额头冷汗直冒,连忙道:“想睡觉。”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想睡觉……
“嗯,”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举起的小手突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病得可真不轻呢!”
我动了一下嘴角,不知该何言以对。
她活泼而欢快的样子,分不清真与假,没有任何的遮掩,“资君,《资本论》的作者是谁?”
“马克思,”我不想让她失望。
“呐,现在马上想起他老人家!”她一副命令的口吻,“不许想别的。”
说着,夏铃上前身子微倾,小小的头颅抵在我的胸口,伸出小手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内。
手指触及之地,透人骨子的柔滑。
但脑中的那个大胡子老人的形象却模糊了轮廓,淡然远去,随之信仰。
又对不起了,马爷爷!我不是三好学生,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
“闭上眼睛,”她以一副命令的口吻道,但声音微的只有用心才能听得见,“资君……心里默默数到一百再睁开眼睛……好吗?”
我闭上了眼睛,有两片湿润的温唇贴在了我的双唇上,随之又离开了,感觉的到她的肌肤已经渐渐离开了我不太安分的手指。
她要离开了,她就要离开了!
雨要走,云留它不住。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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