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他又一阵恶心。他掐着喉咙站了起来,一刻不停地离开餐桌,去了卫生间。对于他的举动,同事们除了奇怪就只有不解。
“我做什么事让他生气了吗?”刚才那个同事对其他人说。
“谁知道!”其他人说。
既然如此,他们抛开这个疑团,继续埋头吃饭。
耳朵先生回到办公室,喝了两大杯水来稀释胃里那几口浸过厨工头发的汤,但这并不能消除他的恶心和担忧。他开始怀疑餐厅里的饭菜一定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要脏得多。餐厅里有几十个厨工,谁能保证他们当中没人对着饭菜打过喷嚏,谁能保证他们当中没人有传染病,谁能保证他们当中没人怀着对老板的愤恨向饭菜里丢一些脏东西,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有因为懒惰而对饭菜的卫生状况不管不顾……?想到这一切,耳朵先生不止恶心,而且害怕起来,背上冒出了冷汗。他又想,他在餐厅里吃饭吃了两年多,天啊,多少脏东西进了他的胃里。啊,不行,肚子疼。吃了这么多脏东西,身体一定坏到了极点。想着想着,耳朵先生的肚子就疼如刀绞了,耳朵像焉气了一样,动也不动了。
耳朵先生痛苦不已,他捂着疼痛的肚子,请同事帮他请假,他要去检查身体。说完,他就捂着肚子出了办公室,像一只怀孕的螳螂。看着他那痛苦样儿,同事们自然又是一阵奇怪和不解。
在诊室里,耳朵先生要求医生给他洗胃,他想把胃里的脏东西全都洗出来。
医生是个和善的老头,看着他这副紧张的神情,问他:“你不小心吃了老鼠药还是怎么的?”
“我喝的汤里有头发。”
“哦!不过是汤里掉了头发嘛。”
“医生,你怎么能这么毫不在乎,这可不是小事,我在那家餐厅里吃饭吃了两年,想想这两年来我吃进多少脏东西。”
“好了,给你开点清肠排毒的药!”
“就这样?”耳朵先生惊讶医生怎么能这么敷衍了事。
“有问题?”
“我的病很严重,我的肚子疼得不得了,你怎么能这么草率。”耳朵先生气愤了,耳朵又颤抖了起来。
医生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将处方单给了耳朵先生。
耳朵先生用处方单拿了药,即刻吃了一剂,坐在医院长廊里呼吸了很久消毒水的味道才离开医院。
出了医院,他没精打采地走在街道里侧,突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嘿,耳朵,好久不见,大老远就看见你了,叫你你偏偏听不见。”那人拍着耳朵先生的肩膀说。
“好久不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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