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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一抖,肩膀的肌rou都僵硬了,一股电流从腺体迅速蔓延至全身,尤其是下半身的某处。他咬着嘴唇,偷偷的深呼吸,强压yu wang说到:“衣服再过两遍水就得了,你等我一下。”苏诚现在觉得像omega那样定时定点的发情也挺好的,起码不用像自己这样随时被撩拨的qing yu勃发。
“这么长的大褂,我帮你一起拧吧。”林熠话音未落,就伸手去水盆里捞衣服,到底和苏诚一起把衣服给“脱水”了。
衣服被挂在阳台蒸发水分了,两个人身体得汗液也不断的渗出,低落,蒸发。
林熠和苏诚靠着肩坐着,手也不闲着的把玩着苏诚的手指,用灵敏的末梢神经回味着刚才那些冲刷而过的生物电。“橙子你说我是不是跟实验犯冲啊?”林熠回忆了自己两年的实验生涯,他捏死过小鼠,拍死过兔子,今天又让一个兔子在自己面前喷血了,他都要怀疑他上辈子是个猎人了,要不怎么动物一到他面前就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今天我给那个家兔动脉打结的时候,看见你绑的那个扣还在血管上系着呢,所以喷血根本不怨你。”
“那它为什么喷血?”林熠问。
“插管深度不够,血压一上来,就把导管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