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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真言符,只对他这类人有用。”
他这类人是什么人?邡琅有心想问个明白,又听见颜凉说:“这么说原来的男主出事也是你搞鬼?”
桑阳不受控地说:“是,林大师教了我几句咒语,我在周自横下楼梯时,咒他了,他才摔的。”
颜凉又问:“蠹虫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桑阳:“也是昨天,林大师教我怎么放血养蠹虫,还告诉我蠹虫认了我,就只有我能驱使它……”他还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看着颜凉,“为什么你能替他驱虫?”
颜凉没理他,又问:“林大师住在哪里?”
桑阳:“我不知道。他只给我一个电话联系。”
颜凉让邡琅记下电话号码,起身要离开。桑阳仍是不死心,追问他:“为什么你能替他驱虫?”
颜凉回过头,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最后说:“这种虫子起源南疆,我师父在那里待过十年。”
邡琅随着颜凉出门,酒店走廊里的灯发出昏暗的光,安全指示灯在头顶一闪一闪的。邡琅跟在颜凉身后小声抱怨:“干嘛要告诉他,他这么坏!”
慕白飘在邡琅身边,小幅度地点头。只见颜凉突然站住,回头,他的脸映着灯光,有一种柔和的感觉,会让人错以为他很温柔。半晌,他才叹息一声说:“那个林志文,该见一见了。”
颜凉说完就转身进了他和邡琅的房间,邡琅站在原地捂着突然加速的心跳,默默无语。
慕白莫名其妙地看着邡琅,“恩公?”
邡琅回过神,转向慕白,问他:“刚才我闭上眼时,颜大师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