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终是没来得及。
他脸色阴沉,又踢一脚房门,冲外面下命令:“封锁道观!仔细搜查!把冲虚给我带过来!”
而颜凉和邡琅两人,本想通过传送法阵逃远一点,却没想到冲和在道观外设了屏障,根本出不去。他们两个人碰的头晕眼花,只得找了一处藏身,稍后再计划接下来的事。
颜凉问:“你刚才看见那人,有什么不对?”
邡琅登时想起先前看过的那一眼,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时,那个树精林志文的事?当时他身边有个想续命的年轻人,有天我们去他的小区看见他被救护车拉走了,那个年轻人好像就是我刚才看到的这个。”
颜凉沉思一番,前后事都能联系起来,他说:“我师父说徐良转世体弱,靠姚家借命符保命,看来果真是他。只是不知道姚家借命符的事,和他是不是有关。我记得林志文后来有蠹虫,我师父就去过南疆,很有可能蠹虫也是他给的。”
真实情况他们也无从得知,不过这样说来,冲和道人应当很早就谋划了现在的局面。
邡琅算了算巳时初刻,就是早上九点十五分,亮了,估计现在是清晨五点左右的样子,时间不多了。他本想问颜凉打算怎么做,开口却想起更重要的事没说:“生日快乐,往后每年我都陪你过生日。”
颜凉压根就没想起庆贺生日的事,苦笑说:“现在正经历我二十四岁最大的劫难。度过此劫,你我都长命百岁。”
他认真地看着邡琅,夜里没注意,现在天色微亮,才看清彼此的容貌。两个人半年都被关着,此刻真正和流浪汉差不多,但是邡琅依然很俊,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邡琅没忍住笑出声,说:“这副模样,跟任我行刚出来时差不多。”
颜凉不明其意,倒觉得任我行的名字十分霸气有趣。但是想了想,他仍然说:“今天免不了有一场硬战,不是我们的地盘,又非是我们挑选的时机,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恐怕结果也不会很……如意,一旦我遭遇不测,你千万不要硬碰硬。事情结束后,冲和道人或许会送你回家。”
邡琅没听完眼泪就落下,他摇摇头说:“别说这些丧气话,你一定没事儿。”
颜凉轻叹一声,说:“本来不想说,又怕不说你万一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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