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点点头:“没错,如果不是我,你说不定早就被北苗抓去点了天灯,你以为他们会怜悯你么?可笑。”
裴钰厉声斥道:“自先帝打下天下以来,战火刚刚熄灭三十载,各州百废待兴,百姓理应休养生息,国家也正需要一个爱民如子的陛下,而非野心勃勃的屠戮者,你只不过是将自己的私欲强加给皇上,这些年来归隐的忠臣老将,颠沛流离的穷苦百姓和汴州城门惨死的北苗献俘都不会放过你,他们的身上刻满了你的罪行,是你将大祁的繁盛延后了十余年!”
太后背后渗出冷汗,裴钰的咄咄逼人分明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她想插嘴,却发现根本没有她说话的机会,她在这个大殿之上只是一个旁听者,霖王府,禁卫军的势力将整个朝堂牢不可破的包裹起来,而她被隔离在外。
太师幽幽道:“丞相大人,你会知道究竟谁的政策才是最好的。”太师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松弛的皮肤突然紧绷了一下,服侍在萧夙机身侧的王国福身子轻轻一颤。
他有些呆滞迟缓的走到萧夙机身边,附下身子磕磕绊绊道:“皇上......”
萧夙机一愣,小声问道:“怎么了?”
王国福眼中凶光一闪,霎时出手如电,一根银针正正当当的插在萧夙机的脖颈上,根本不由萧夙机反应。
“皇上!”赢裘脸上都没了血色,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虽然侍卫早已将王国福控制了起来,但此刻大内总管口吐白沫,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皇上!”太后扑到萧夙机身边,紧张的手脚冰凉,她一把将银针拔了出来,却发现萧夙机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血痕。
太师微微一笑,武官们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寒敬之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局面,眼中杀气满满的问道:“你又对皇上做了什么!”
太后失声痛哭:“这银针是激活障的钥匙,当年我用换血之法使皇上身上的障入眠,如今再一激活,怕是没有办法了!”
原来!
寒敬之总算想通,说起来所谓残忍的废除武功这件事他还算冤枉了太后,当初他问北极仙翁,障怎么可能突然不好使了呢?
聂卿也是摇摇头,说这毒物在皇上身体里蛰伏了那么些年,本应遍布全身,再难剔除,可奇怪的是皇上中毒好像没有那么深,这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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