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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崭新的SUV上,白斓坐在副驾驶,小心翼翼地劝:“屁~股疼,就别开车了?”
乔午等了白斓一眼,白斓正襟危坐,非常正值地目视前方。
终于摇到号的乔午,迫不及待地买了车,崭新的车子一直驶向城郊,停在一家养老院门口。
得知他中风,乔午硬下心来一眼没看过乔智勇,后妈也碍于乔午现在“有人撑腰”,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不过他倒是自己来了。
“终究是父子一场。”乔午像是跟自己解释。
看望乔智勇的过程,没有父子情深的动人,也没有大快人心的痛快,乔午忽然发现,看着这个从儿童时期之后,再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居然那么陌生。
他不再打他,甚至连骂人也骂不清楚,只吐了自己一身口水。
直到离开养老院,乔午一言未发。
上了车,乔午才忽然开口:“大白,说好的,我养你一辈子,不反悔,好不好?”
白斓握住乔午放在变档杆上的右手:“当然。”
崭新的车子行驶在空旷的高速路上,往城区的方向越来越繁华,乔午的心也越来越踏实,像这条路一样,他不会再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