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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啊,这村姑之前贪污了我们家一根祖传的人参,那是上千年的人参啊,是我们吴家的镇宅之宝啊,她都好意思抢,要不是当初水患,我们流落了荒野,被东家给救了,我们也不会留在这地方被那个无耻的村姑给这般整顿。”
她卖惨卖可怜的颠倒是非,将她自己做的错事说成了不得已,说得可怜,将金宝芙的恩怨分明说成了针对她,将当初吴用亲自奉上人参求陈墨和金宝芙帮他们摆脱困境,说成了是金宝芙贪得无厌抢夺别人的镇宅之宝。
她多惨,那商人是没兴趣听的,只知道陈墨是在靠近江南的地段将人给救下来的,估摸着陈墨许是江南人士。
他问完话了,觉得这个吴夫人还有继续接触的必要,就说了以后还有什么发现,随时来这个饭馆,就说找田三爷。
吴夫人觉得说说这种假话就能赚钱,还是长期赚钱,这简直是太爽快了,只有答应的份儿,根本不想着拒绝的。
这就乐颠颠的回了金墨工坊。
吴用看到她反应和不做衣服也不洗,孩子还灰头土脸的坐在门边等大人回来,气不打一处来。
吴夫人心情似乎极好,也不跟吴用吵架,就带着女儿洗澡去了,洗完了还掏出一包糖,几个鸡蛋煮起了糖水蛋吃,心里美着呢。
骂骂自己不喜欢的人,胡编乱造一些话就能赚钱,她以后还怕什么啊,什么都别怕了,再说上两次,就直接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城里去开个药铺,一家人的生计就都不用愁了。
以后,她还是她的吴夫人,而不是在这里做小工的妇人。
那位商人正是田三爷,将吴夫人送到门外之后,就上来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
敲了敲隔壁的门:“都听见了?可不许继续缠着你三叔我了,想做什么,你就自己找你爹娘去。”
隔壁的门里传出了一个声音,娇弱得很,一听就是那种弱柳扶风的类型。
“我知道了三叔,我会自己看着办的,给您添麻烦了。”
“行了,我这也是看不过去你为情所困,要是你能如愿,以后可别忘了三叔就行。”田三爷咂咂嘴,朝着楼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