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就往回走了。
走到几条小道交汇的大路时,另一条小道上刚好也走下来两个年轻人,看样子应该是对小夫妻,穿着也很现代化,老远就盯着时靖和司琪打量。
司琪忙迎了上去,随口找了句托辞跟人攀谈,大概是年青人对宗族文化没有老一辈的深。
见司琪指着那片深沟打听,其中那位姑娘就耸了耸肩,说:“前些年下暴雨,这些发生了泥石流,族里就决定将部分家庭的祖坟统一迁里,本来这笔迁坟的费用是政*府出的,没想到谢韵的父母拿到钱以后,不肯再拿出来迁坟,族长一生气,就让人随便找个地方把坟迁了。”
司琪有些吃惊:“那些坟长久无人打理,你们这里也没有人管吗?”
“要是十几年前,那肯定是有人管的。”姑娘说:“我们小时候村里的干部都是由族长兼任的,宗族里的事儿基本都是由族长裁决,不过现在社会发展的快了,很多年青人都外出上学、打工,接受到的新思想越来越多,以前那些宗族意识也越来越淡薄,上一任族长去世后,村里和乡镇的干部都是由政*府负责选举的,所以就开始各家管各家了。”
司琪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所以谢韵的家人不再打理这些坟墓,虽然还是会有人谴责,但只要他们自己不在乎,也没人有办法惩罚他们。”
姑娘边走边说:“谢韵虽然去县里上过高中,但也只读了一年半,高二下学期就去世了,她三姐是得疯病死的,她大姐的儿子是病死的,都算是英年早逝,这在我们当地还是很特别的,所以早前老一辈的人还会劝劝他们,让他们先坟修一修,也给后辈积点德,不过修坟要花钱,他们就不肯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