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第一次回家,就让我们准备午饭吧!”
孟诗云一听,立刻红了眼圈儿,司琪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第一时间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十八年,但对时家人来说,这件事从来都没有过去,只是被粗暴的压在心底的最深处,平时没有人敢去触碰,陈旧的伤口早就腐烂生疮,只剩一层薄薄的皮rou,一戳就会破。
他们不敢去触碰,甚至不敢去想,生怕强大的怨念也会让这层皮rou露出血rou模糊的内里,把最后一丝生机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随风而散,十八年来,他们小心翼翼、举步唯艰,穷尽心力,耗尽心血,也只能让唯一的儿子活在这个世上,可也仅仅是活着,活得犹如行尸走rou一般。
如今,被黑暗侵蚀的儿子非但挣了桎梏,甚至选择亲手掀开了那层皮rou,让那些被岁月掩盖的往事露出了狰狞的真相。
其实不止时靖是在焕然重生,对他们来说,亦是如此。没有人能体会到他们在接到那通电话时的激动和复杂,十八年了,这个真相来的实在太迟,可毕竟还是来了。
午饭是时靖亲手准备的,司琪连打下手都没派上用场,只得抱着盘水果,充当临时监工,等饭菜出锅了,依次把菜端上饭桌。
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午饭,但对时家人来说意义实在重大,早几年因为胃出血被勒令戒酒的时均翰忍不住把自己珍藏的一瓶茅台拿了出来,平时不让他沾半滴酒的孟诗云这次没有阻止他,反而把藏起来的酒杯冼干净拿了出来,连司小俊都分到了一小杯可乐代替白酒,很是兴奋的坐在桌上等着开饭。
九菜一汤,全都是长沙的特色菜,司琪常年跟王晶混在一起,也算是无辣不欢的人,连司小俊都很能吃辣,面对这满桌子的红红绿绿,她反而食欲大开。
等都上了饭桌,天赋异禀的司小俊立刻充当了饭桌上的司仪,端起可乐,奶声奶气的说:“首先,我们要欢迎爸爸妈咪回家,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一起吃饭了,第二,爷爷说了,今天的午饭对我们全家人来说都意义重大,所以我们要多吃点,不能浪费了爸爸精心烹饪的美食。”
原本沉重、伤感的气氛被司小俊几句话就给打散了,在他的卖力吆喝下,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司琪一直细心关注着时靖,虽然他的脸色还略有些苍白,但眼神不再像往常那般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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