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了,还算是原谅了他装病逼婚的行为。
靳布如获大赦,打开门就往外跑,刚跑没两步又停住了脚步,一脸焦急地问道:“平安,这院里的茅房在哪儿?”
一直守在房前的平安被靳布突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直愣愣地指了指右边:“那儿。”
靳布抱拳点点头:“谢谢,谢谢。”
看着靳布迅消失在夜幕的背影,身后的平安缓缓摇摇头,有些同情靳老爷来,这状元少爷都学傻了,连茅房都找不到了。
茅房内刚解开腰带的靳布又停了下来。
她这才发现,她在面临着一个世纪难题。
上辈子作为一个女生她是蹲在上厕所的,这辈子她成为了‘少爷’,作为一个少爷该如何上厕所?
从理论上来讲,她是见过猪跑的,是知道男生上厕所是需要扶着的。
可是……
她一个大妹子,摸得第一个男人居然是她自己?
她可是都没谈过恋爱的少女啊!
现在居然要她扶着那玩意儿?
扶不扶?
怎么扶?
靳布急得在茅房团团转,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膀胱继续在膨胀着,她不仅打了一个尿噤。
上辈子二十岁,这辈子十四岁,加起来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被尿憋死啊。
算了,不管了,先按照上辈子女生的习惯,蹲下来解决了再说!
靳布闭上眼睛,飞快地撩起喜袍,扯下里裤,蹲了下来。
可是……
这种熟悉的感觉……
“砰!”
刚刚躺下的靳重之被这震天动地的开门声吓得从床上直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