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布也立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再次晕倒的楚修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
“让你手欠!让你手欠!”
接着又起身拿了一个坐垫,老老实实地在楚修然的床榻前跪了下来。
一天之内整晕当朝太子两次。
她已经看到自己被押到午门斩首的场景了。
日薄西山,沉甸甸的夕阳散发着它的最后一丝余热,整个东宫一片寂静。
只是这种寂静不同于以往那般平静祥和,而是整个东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紧绷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发出任何声响。
距离太子殿下未时昏倒又过了两个时辰了,可是太子却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夏皇坐在东宫的书房中随意翻着楚修然案几上的书籍和文案,靳布一脸忐忑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皇帝的发话。
“靳状元,这会儿天晚了,你就先回吧,明日德文回去接你的。”夏皇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看靳布,轻描淡写道。
今日下午他本意是想看看太子与他钦点的状元侍读相处的怎么样的,谁知刚来就看见一屋子的太医在那里抓耳挠腮,着急忙慌。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这小状元无意间触碰了太子的手,太子晕了过去。
这也是太子的老毛病了,只是反倒把这小状元吓了一大跳,他刚过来的时候这小状元就一直在寝殿门口跪着请罪,等着太子苏醒呢。
“皇上,太子这……”
“无妨,明日便会好了,往后靳状元注意一下,不要与太子发生肢体接触就行了。”夏皇摆摆手,“朕这也回宫了。”
靳布这才如获大赦,跟在德文身后屁颠屁颠地将夏皇送上仪仗后才松了一口气。
望了望依然忙碌的太医和紧闭的寝殿,靳布无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瘸一拐地坐上了德文喊来的马车回到了靳府。
刚回到靳府,靳布就直奔靳重之的书房而去。
书房里靳重之正拿着放大镜专注地观摩着一副丹青,这可是前朝大师的封笔之作,好不容易见到可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见门口没人,靳布直接跑进书房,一巴掌拍在了靳重之的肩膀上大声地吼了一句:“老头子!你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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