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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状元到了。”德文敲了敲马车示意靳布出来。
靳布赶忙掀开车帘,无视马车旁小厮躬身搭的人梯,直接从车架上蹦了下来。
“德公公,你方才说太子一大早就醒了还没问我罪,还没发火对吗。”靳布再次确认了一遍,虽然这一路上她已经确认三遍了。
“是的,殿下神色如常,已经开始功课了。”德文打了个千,“再说了昨儿皇上不都没追究么,小状元请放心,昨日那事儿已经过去了。”
得到德文的再三保证后靳布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袍往书房走去。
既然这太子神色如常,那一切就好办。
靳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刚刚在书房门口就看见太子在大案前低着头,很投入的模样。
“殿下,微臣来当值了。”靳布轻声轻语道,语气是无比的柔和,表情是无比的谄媚。
“嗯。”楚修然头也没抬,昨日的事终究不能全部责怪这状元,毕竟是他先威胁他伸手摸他的。
虽然最后这家伙竟然大胆的将德文的手放在了他手上,不过他当时也是有一丝好奇的,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好了,真的能像个正常人那样能与别人有些肢体碰触了。
“那个太子……”靳布有些踌躇,毕竟上班第二天就要求预支薪水,要求请假一天还是有些过分的。
特别是在整晕上司的第二天。
“说。”楚修然依然低着头,认真看着面前的奏折。
这些是父皇昨晚批准完后又送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他好好学习政务,若他遇到这样的问题该如何处理。
“微臣能不能提前预支一个月的俸禄?”靳布忐忑地开口道。
“预支俸禄?”楚修然终于将头抬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