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起,这少年状元虽说可能智商高点,文章做得好点,但其他方面实在太不堪一击了。
只要他略动心思就能将这小状元给碾在脚下,任他欺凌。
竟然一天之内整晕了他两次,不让这小状元吃点亏,怎么能行。
不过刚刚这小状元说要‘炒了他’。
炒?怎么炒?难道是要找他吵架?
楚修然默默在纸上写下了几个‘炒’‘吵’‘抄’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刚刚那小状元到底是何意图。
启德二十三年五月十三,今天阴,是个适合带着娘子归宁的好日子。
一大早靳布就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这古代女子的发髻她不熟,这男子的发髻她很是熟练,一个马尾,一块布条随意一包,再随意拿起一根木棍插上,完事儿。
要说她现在扮男装这样熟练一大半需要归功于这具身体,估摸着这靳布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科考中,十四岁了才刚一米五的样子,整个身材就是一平板。
除了重要器官不一样,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的身体。
望了望镜子里的半大小伙子靳布十分满意地哼着小曲走出了西苑。
大婚之后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府中的西苑里,这里是靳布的书房外带一个小小的卧室。
而靳布与凌敏敏成婚的新房在东大院。
“敏敏,你起来了吗?”靳布轻轻敲了两下门喊道。
自从大婚之夜揭了敏敏的盖头后她就再没见过敏敏。
第一天跪了一天,回到府中腰都直不起来了。
第二天预支了俸禄,她酉时从东宫出来后就自己去街上溜达了一圈,大概摸清了几家卖布匹,卖衣服和补品的位置。
房间内正在梳妆台前发呆的凌敏敏听到敲门声,心里一阵慌乱。
她尚未成亲时随着父亲来靳府时就见过她这位夫君的,那是在春节家宴上,一个小男孩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吃饭,冷眼观看着桌上的大人推杯换盏。
原本应该进行半个多时辰的家宴,他在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迅速地吃完碗里的东西后就离席回到了书房。
后来便听说他一举高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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